瞧著那老鴇子風情萬種,用豐盈處在甄公子胳膊上磨磨蹭蹭的,有意撩撥著這毛頭小夥子的火氣。
那嬌豔的模樣便好似一朵盛開的嬌豔桃花,自然別有一番韻味在心頭。
不。
這朵花都熟透了,結出果實了。
看著甄公子那微胖青澀的臉上漸漸漲紅,好似有些按捺不住了,沈烈不由得在心中嘀咕了起來。
口味還挺重……
於是在老鴇子銀鈴般的嬌笑聲中,與甄公子拉拉扯扯奔著樓上去了,沈烈無奈只得落後幾步緊緊跟隨。
都已經這樣了。
“罷了。”
片刻後。
仍舊是二樓盡頭的幽靜雅間,隨著二人落座,那幾個番子扮成的好手又被甄小爺趕了出去。
甄公子終於依依不捨的和老鴇子分開了。
坐穩了。
這位小爺便又突然將華貴的摺扇啪的開啟,假裝斯文的給自己煽著風。
那青澀的小臉一本正經,還從袖子裡不緊不慢的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塞進了老鴇子白生生的手中,還輕輕揉捏了幾下。
銀子撒出去,老鴇子臉蛋便微微泛紅,那桃花媚眼中春水潺潺,這做派,這演技……
真是讓沈烈大開眼界了。
這二位一個敢摸,一個敢演。
這半老徐娘年紀也不過三十七八歲,這演技,這風情擱在橫店,再用東方化妝邪術捯飭一番,將眼角的皺紋蓋一蓋。
妥妥的少男收割機呀!
還有這位甄小爺學的也真夠快……
這一番虛情假意隨著夥計從外面走進來,將茶水,果品,上好的黃酒秋露白一一擺好,才算告一段落了。
又一番郎情妾意過後。
甄公子便期待道:“但不知玄兒姑娘今日有閒麼?”
沈烈默默的喝著茶水,他當然知道玄兒姑娘便是這裡的頭牌,是從江南來的一位名妓,就是揚州瘦馬。
看來今日這位小爺不見到頭牌是不肯善罷甘休了。
沈烈用眼角餘光看著老鴇子……
果然!
老鴇子立刻便皺起了眉頭,做出了一副為難神色,糾結道:“小公子要見玄兒麼,只怕是……”
話還沒說完。
甄小爺又從袖中掏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塞了過去,那稚氣未脫的臉上露出了不悅神色,自然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度。
老鴇子心中一驚,竟然不敢在戲弄他,趕忙將銀票接了過去,便又發出了銀鈴般的媚笑。
“小公子且耐心等候一番,奴家這就去請玄兒過來。”
隨著老鴇子揣著銀票,心滿意足的扭著走了。
沈烈心中一陣陣肉疼。
“好嘛!”
進來才不到一刻鐘,二百兩銀子就這麼撒出去了,他可算知道什麼叫揮金如土了。
隨著房門掩上,雅間裡安靜了下來。
甄公子便用摺扇擋著臉,向著沈烈湊了過來,輕聲道:“朕……甄某這做派如何?”
沈烈伸了個大拇指過去,讚了一聲:“行!”
你有錢,你任性,你就往死裡作吧!
甄公子便得意揚揚的翹起了二郎腿,耐著性子等待那傳說中,從江南花費重金買來的頭牌花魁。
這一等又是半個時辰,等到二人都有些不耐煩了,才聽見外面走廊上傳來了輕柔的腳步聲。
二人對看了一眼,趕忙正襟危坐。
來了!
隨著房門被輕輕推開,老鴇子引領下,一位二八年華的佳人帶著一個丫鬟,盈盈走進了雅間。
沈烈抬頭看過去,瞧著這位頭牌的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