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嚶嚀,張靜修被沈烈攬入懷中,腿一軟,便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心上人腿上,隔著幾重衣物,感受著翹臀下那粗壯有力的肌肉,芳心中那壓抑的熾熱便燃燒了起來。
隨著沈烈用一隻手勾住了她細嫩的脖頸,二人便熱吻在了一處,天雷勾動地火,熱戀中的佳人不再掙扎,而是將她修長窈窕的身子舒展開了,任心上人在那纖細的腰身,柔軟的小翹臀上放肆的抓捏。
一番熾熱的纏綿,二人暫時分開。
張靜修從心上人懷中直起了身子,小嘴微微張開著,嬌喘噓噓著,那雙明眸中盪漾著潺潺春水。她神情似有些嗔怪,又忍著羞澀伸出了一根蔥白的手指,在心上人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
難掩芳心中盪漾的春情,張大小姐竟吃吃的媚笑了起來:“都傷了胳膊,竟還有這種壞心思……壞人!”
隨著她說話時纖細腰肢微微扭動,那柔軟的翹臀在沈烈粗腿上蹭來蹭去,那綿軟的滋味讓沈烈又吸了口涼氣。
沈烈訕笑道:“不耽誤。”
這不是還有一隻胳膊沒受傷麼。
瞧著他臉上的壞笑,張靜修又害羞,又捨不得離開,那張明豔俏臉早已漲的通紅,糾纏中竟又忍不住投懷送抱,笨拙的輕吻著,讓心上人飽嘗了她的紅唇和小香舌。
良久。
她才趴伏在沈烈寬厚的肩膀上,抿嘴一笑,她本來還擔心沈烈在皇上面前進退失據,一個不小心便會犯下殺頭的大罪。
卻未曾想,這壞人的演技如此精湛,將分寸把握的剛剛好,那貌似忠厚的外表之下,竟是一頭狡猾的狐狸。
張靜修心中喜悅,感受著心上的壞人卻來越放肆,竟然伸進了她的小衣,肚兜裡,那手掌上粗糙的老繭帶來的奇妙觸感,讓她的嬌軀微微戰慄起來。
她卻並未如往常一般掙脫出去,而是忍著羞澀趴伏在沈烈肩頭,讓他使壞,任由那粗糙的大手在女兒家嬌嫩的翹臀上愛撫著。
隨著身子漸漸熱了起來,她那張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嬌喘著溢位了兩個字:“壞人!”
隨著夜幕落下。
正在修繕中的沈府陷入了一片沉寂,沉寂中,隱隱傳出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女子嬌媚的呢喃。
天黑了。
一番纏綿後,直到護衛張魁在外面輕輕敲了幾下院門。
情難自禁的張靜修才從心上人懷中站直了身子,整了整略有些凌亂的儒服,擦了擦略有些紅腫的小嘴,又忘情的在沈烈臉頰上親了一下,才紅著俏臉急匆匆走了。
隨著佳人離去,空氣中仍然浮動著她身上的幽香。
沈烈強壓下小腹中的灼熱,在院中徐徐踱著步子,不由自主的抬起頭看了看紫禁城方向的天空。
隨即便陷入了長時間的沉吟。
數日後,西苑。
此時已是農曆五月。
清晨時分,仲夏時節天氣有些乾燥,打從剛開春那幾場小雨過後,這京畿之地便一直是晴空萬里。
又是一個豔陽天。
隨著沈烈在入口處翻身下馬,一個御前侍衛頭子趕忙迎了上來,向沈烈點頭哈腰的打招呼。
“拜見沈爺,沈爺的傷好些了麼?”
沈烈把韁繩和自己的老馬交了出去,點了點頭:“嗯,不過是區區皮肉傷,已經大好了……多謝你掛懷。”
那護衛頭子忙笑著道:“那就好,沈爺請隨我來,皇上已經在校場上等了一會兒了。”
這護衛是錦衣衛北鎮撫司的人,雖是六品武職,可是在沈烈面前卻一個勁的討好,張口閉口的喊著沈爺。
如今這西苑的守衛,東廠的番子們都知道這位沈爺,雖然出身不高,身上也沒有功名。
可是很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