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那偏僻無人的城牆根下忘情纏綿的二人,男的高大英挺,女的身段婀娜修長,旁若無人的向對方索求著。
無意間撞破戀情的玄兒姑娘俏臉漸漸漲紅了,不由得赧然垂首,豐盈窈窕的身子也一陣陣燥熱,兩條美腿不由自主的並在一起磨蹭了幾下。
玄兒姑娘絕沒有料到,平日裡矜持自潔的張大小姐,在沈烈懷中竟也如此痴纏,如此大膽,與沉浸在熱戀中的尋常女兒家無異。
此刻她那寬大儒服包裹下的窈窕身子,在男子略帶粗暴的揉捏下戰慄著,可是她卻踮著腳尖,好似一隻驕傲的天鵝揚起了雪白的脖頸,努力回應著男子的熱吻,那櫻桃小嘴裡還發出了夢幻一般的輕聲呢喃。
這與她平時的矜持瀟灑形成了鮮明的反差,親嘴的聲音讓玄兒姑娘更加面紅耳赤。
還有沈烈那不安分的手,早已伸進了張大小姐寬大的儒服裡,肆意在她纖美的腰身處,圓潤的翹臀上肆意抓捏著,那略帶著粗暴的貪婪,讓精通房中術的玄兒也暗自心驚。
雖遮遮掩掩的看不真切,可是那強行壓抑的一聲聲呢喃呻吟,卻更加讓人浮想聯翩。
面紅耳赤的玄兒姑娘又忍不住偷看了幾眼,才紅著臉,輕手輕腳的端著自己的洗衣盆,踮著腳尖轉身走了,只是那心中的燥熱卻遲遲未曾消褪。
此刻這絕色的揚州瘦馬,玄兒姑娘心中好似小鹿亂撞一般,有些口乾舌燥,本以為他是個不解風情的魯男子,可是從他欺辱張大小姐動作來判斷,倒不像是個歡場初哥。
玄兒姑娘心中胡思亂想著,又忍不住對張靜修生出了深深的豔羨。
張大小姐非同一般的身份地位,讓她可以在心上人懷中肆意逢迎,做出這般驚世駭俗的舉動,想必她是幸福的。
“哎。”
隨著玄兒姑娘發出了一聲幽幽的輕嘆。
學不來的。
身後無人處,沈烈和張靜修卻渾然忘卻了身外何物,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
一轉眼便是十天後。
端午節。
大清早,家家戶戶包好了粽子,京城的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炊煙氣息,吃了幾顆粽子,飲上一杯雄黃酒。
大人便帶著家中孩童,準備著出門參加官府組織的各種慶祝活動,賽龍舟,跑旱船都是少不了的。
柳條街的沈家祖宅,有些低矮的門楣上也插上了蒿草,
隨著房門開啟。
穿著一身新衣裳的沈烈從房中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看了看院子裡大包小包的行囊,鍋碗瓢盆。
這些是昨晚他和芸兒親自整理好的。
在院中徐徐踱著步子,又看了看這間整潔的小院,看了看院子裡已經枯萎的迎春花,石鎖,石擔,還有自己親手埋下的木樁。
沈烈臉上露出了些許緬懷,隨著心中一陣朦朧,今世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浮現在心頭。
從懂事開始在這小院中嬉鬧玩耍,丟了世襲錦衣衛官職的老爹,時常坐在院門口抽著廉價的旱菸袋,孃親臉上的愁苦……
一幕幕便好似發生在昨天。
此時沈烈突然驚醒了,此時才發現他已經深深的融入了這個時代,不再是那個在橫店奮力打拼的十八線武打替身。
如今他是沈烈,從大明社會最底層,晉升為中產小老闆的良民,並且還捲進了大明王朝最激烈的權力爭鬥中心。
如夢,似幻,讓他覺得好像在做夢。
走上前。
沈烈一拳打在木樁子上,感受著拳頭上的微微刺痛,便振奮起精神向著裡屋吆喝了一聲。
“芸兒,搬家咯!”
去他奶奶個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