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裡位置十分隱秘,四周圍也被沈烈十分體貼的用圍牆擋住了,可是在院子裡露天洗澡,還是超過了她們的可接受範圍。
此刻莊子後院裡四下無人,只有三個羞不可抑的女子垂著雪白的粉頸,各自小聲嘀咕著,輕啐著。
“這懷種……真虧他做的出來!”
大明的風氣雖然不算保守,可大戶人家的女子自幼生長於深閨之中,出個門要麼穿上男裝,要麼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
平時洗澡當然是在閨房裡呀。
就算是玄兒姑娘這樣的揚州一等瘦馬,也做不出在院子裡洗澡這般大膽孟浪之事。
羞赧中,三女本能的想要轉身離開,可是那乾淨整潔的浴室便好似有什麼魔力,讓她們挪不動步子。
尤其是張靜修,她已經在沈家莊瘋玩了三天,沒好好洗過一個熱水澡了。
如今又熱,又汗津津的張大小姐看著那浴室,那曬到溫熱的清澈河水,便覺得自己衣服裡好像有螞蟻在爬。
終於張大小姐忍不住沐浴的誘惑,咬著小碎牙狠狠道:“芸兒……你去把風,別讓人過來。”
芸兒便乖巧的應了一聲:“哦!”
隨著小丫鬟站在圍牆邊上,伸長了細嫩的脖頸往周圍張望著,張靜修便大著膽子走進了洗澡間,咬著牙將那寬大的儒服脫了下來,接著是小衣,肚兜,褻褲,將羊脂白玉一般的婀娜嬌軀暴露在空氣中。
站在簡陋的澡房裡,用修長粉臂環抱著盈盈一握的光潔上身,真的脫了衣裳,張靜修反倒從容了,便大膽的直起了纖細腰身,再將秀髮解開披散在潔白的香肩上,將堅守了二十年的窈窕身子舒展開了。
一番好奇的打量之後,她便看到了一根繩子,還有繩子上綁著的一塊木板,木板上寫著的一個醜陋大字。
“拽。”
看著這木板上醜陋卻十分熟悉的字跡,張靜修呆滯了片刻,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壞種還真體貼呀!
於是在農莊深處的隱匿地帶,響起了張大小姐的嬌笑聲,聽著十分悅耳卻意味不明。
這奇怪的嬌笑聲,讓浴室外正在放哨的芸兒和玄兒姑娘一頭霧水,二女對看了一眼,芳心中不免有些驚奇。
芸兒奇道:“大掌櫃這是怎麼啦?”
玄兒姑娘明眸中有些茫然,搖了搖頭,卻又十分好奇,那充滿了野趣的浴房中到底有什麼啊?
此時浴室中已是水汽朦朧,隨著溫熱的河水從頭上灑落。
張大小姐暢快的舒展著修長的身子,任由那水柱從秀髮中流淌著,又順著挺直白皙的粉背,盈盈一握的纖腰,流淌到了挺翹豐盈的翹臀上,小嘴微微翕張,不由自主的也哼起了曲子。
“遊學中原腳跟無線,雪窗瑩案二十年,才高難投俗人機……”
此時浴房外。
聽著大掌櫃愜意的哼唱著大西廂,玄兒姑娘臉色更加迷茫,芸兒則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
看向了那間神奇的浴室,便好似那浴室有什麼奇怪的魔力,讓人一進去便忍不住想唱歌。
愜意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
到了晌午時分。
隨著沈烈快步從廚房中走了出來,將一盆熱氣騰騰的水煮魚擺在了桌子上,抬起頭,便瞧見了人比花嬌的三張俏臉。
抽抽鼻子能聞到清爽的皂角氣味中,夾雜著淡淡的胭脂香味,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女兒家體香。
三張如花似玉的俏臉風情各異,如雲秀髮還沒有溼透,便那樣寫意的披散在香肩上。
尤其是張靜修,竟破天荒的穿上了女裝,好一個裙釵素衣的絕色女子,那一身一塵不染的雪白裙釵映襯下,將精緻絕美的俏臉映襯的越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