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的疼痛讓沈烈嘴角抽搐著,低下頭,用袖子遮住了臉,低聲道:“貞貞……你做什麼呀。”
白貞貞不理,妒忌心發作。
上頭了。
又狠狠的來回扭了幾圈。
再怎麼這也是一位衛指揮使家的大小姐呀。
沈烈便只好忍著疼,向著那幾個東瀛佳人故作鎮定道:“本公子有些乏了,你們……先下去吧。”
三個東瀛女子微微錯愕,卻仍舊乖順無比的應了一聲:“是。”
然後。
便那樣踩著木屐,顛兒顛兒的踩著小碎步退了下去,那豐盈白嫩處顫呀顫呀,顫的人心中酥麻。
門開了,又關上了。
四下無人處。
沈烈趕忙用手背抹了抹眼淚,然後才回過頭,低聲道:“行了……別掐了……腫了。”
我冤吶!
天地良心。
來之前。
我也不知道會又這麼一出呀,再說了,這裡可是海盜窩,這地方能有什麼好人吶?
那自然是吃喝嫖賭氾濫的銷金窟。
“怪我麼?”
見愛郎一個勁的攤手喊冤,白貞貞這才悻悻作罷,便撅著小嘴兒,扭動著婀娜的腰肢向著房中走去。
沈烈只好揉了揉疼痛的老腰走進了房中,向著她解釋了一番:“都是些可憐人吶……”
正經人家的女子會跑來這種地方伺候人麼。
不過。
東瀛女子的事也真說不好。
聞言。
白貞貞便撇了撇小嘴兒,發出了一聲冷哼。
沈烈便只好又道:“你不懂這裡的規矩,倘若……你將她們幾人趕走,只怕是,她們的日子便難過了,或許會流落街頭,或許……淪為娼妓。”
“再說了!”
沈烈湊了過去,一本正經道:“倘若演砸了,穿幫了……那就糟了!”
我一個遼東世家的公子,什麼沒見過,什麼沒玩過。
不近女色這合理麼?
說著說著。
果然。
白小娘子的態度有些鬆動了,看起來有些心軟的跡象。
而沈烈則偷偷擦了把汗。
難。
太難了。
絮絮叨叨中,簡單的梳洗過後。
很快。
那幾個絕色東瀛女子便又送來了膳食,瓜果,美酒,然後便在白小娘子灼灼目光的注視下,在一旁柔順的跪著,伺候著主人用膳。
興許是被說服了。
這一次。
白貞貞沒有將她們趕走,只是撅著小嘴兒走到裡屋去了。
而沈烈則享受著帝王一般的服侍,一邊美滋滋的吃著鮮嫩的魚生,磕著肥美的梭子蟹,一邊眯起眼睛瞄向了異國佳人豐盈白嫩處。
“咳。”
一個不小心。
嗆到了。
便立刻有一位東瀛美姬湊了過來,替主人輕輕拍打著後背,幽香撲鼻,白生生的一大片。
讓沈烈不由得一陣面紅耳赤。
吃飽了,喝足了。
天黑了。
換上了一身寬鬆衣物,沈烈便徐徐走到了院中,建在假山上的涼亭裡,一邊乘涼,一邊用沉凝的目光欣賞了起來。
這院中的佈局與江南一般無二。
極盡奢華。
又寬敞。
視野又好。
從這涼亭中看出去,遠處的港灣,商船,戰艦便映入了眼簾,最終沈烈的視線落在了遠處的天守閣上。
這整個平戶都快被大明海商被佔領了,便只有那高高在上的天守閣,勉強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