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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哥雖只比他大幾歲,能力比之他老爹卻已經有青出於藍的架勢,雖然也對自己恨鐵不成鋼,但是家中的生意交給他是不必擔心的。

至於自己,他沒什麼野心,也懶得費那個勁,反正他與他哥關係不錯,只要不與他哥爭位置,憑著最後分給他的家產,要過上一輩子衣食無憂燈紅酒綠的生活根本不成問題。

所以他既能舒服的躺平,又能大把的花錢逍遙快活,幹嘛還要累死累活,跟他老爹一樣成天為了公司發展頭疼,像他哥一樣拼死拼活的讀書,連帶週末都得學各種各樣的東西?

他又不傻,這樣的虧本買賣自然是不肯做的。

可哪知現在他竟來到了這個鬼地方!

這間屋子十分的簡陋,除了幾處承重的地方是用木頭做的外,隔牆全是用竹子編成,上面糊了不知是稀泥還是牛糞的東西,雖早就幹了,也沒什麼異味,不過卻連基本的擋風功能都不具備。

而他頭上的屋頂,不說天花板了,甚至連瓦片都不是,就是用茅草一層層鋪的,還有好些都已經有點發黴了。

並且這屋子的地上不說鋪的是大理石,甚至連塊石頭都瞧不見,全是凹凸不平的硬泥地。

至於他睡的這張床,說是床都算抬舉了,一是他從沒見過有人把床放在堂屋,二是從沒見過用木板搭成、底下鋪的不是床墊而是稻草的床!

冷眼一一從這間屋子掃過,謝良臣眉頭皺得死緊,這家人不僅窮,而且還不太愛乾淨,因為他還聞到了一股隱隱的尿騷味。

哼,謝狗剩?他才不要當這個什麼勞什子謝狗剩,他要穿回去!

「二哥,你怎麼了?」謝狗蛋剛才被他娘叫去看著妹妹去了,剛才謝良臣一聲怒吼,把他也驚到了。

謝良臣看向堪堪跟床一樣高,身上穿著明顯不合身且打滿補丁衣服的小豆丁,覺得要穿回去的信念更足了。

這麼窮的人家,竟然生了這麼多孩子,他竟然還有一個弟弟!

謝正此刻也反應過來了,轉頭看向同樣目瞪口呆的大夫道:「大夫,我侄兒這是怎麼了?」

老大夫也大惑不解的看著謝良臣,遲疑道:「我先再探探他的脈再說。」

可惜謝良臣並沒打算配合,老大夫才剛伸手,他就直接躲了過去。

這種一看就是遊方大夫的人,他可不放心真讓對方給自己看病。

謝正眉頭皺得更緊,謝石頭則臉一沉,道:「怎麼跟你大伯父說話的?」

謝良臣根本不憷這個便宜老爹,聞言反而挑了眉,吊兒郎當道:「小爺我不叫什麼謝狗剩,小爺我啊!」

話還沒說完,屁/股就捱了一巴掌,這還是謝石頭看他腦袋上有傷,這才打的,要是放在平時,估計就是大耳刮子了。

「小爺?你是誰的爺?!我看你這兔崽子就是欠收拾!」

謝石頭狠狠的瞪著謝良臣,一副他要是再敢出言不遜,他還要打人的架勢。

「你打我?你敢打我?!」謝良臣氣紅了眼,「你算老嗚嗚嗚」

趙荷花捂著二兒子的嘴,笑得勉強,「狗剩兒他腦子被敲壞了,亂說話,他大伯你可別生氣。」

言罷她又瞪了一眼謝石頭,「狗剩兒都受傷了,你還打他?小心我跟你沒完!」

她看了眼兒子發紅的眼眶,安慰道:「狗剩兒別哭啊,咱們讓大夫先瞧瞧。」

誰哭了?!小爺我那是氣的好嗎?!

謝良臣被捂著嘴,想反駁也反駁不了,最後還是被幾個大人壓著讓大夫診了脈。

鬍子花白的大夫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好幾眼,謝良臣此刻早已沒再繼續掙扎,只冷冷的看著他,看他這江湖郎中能說出個什麼花兒來。

「我看他像是腦子受了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