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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考慮到他還未成年, 後來又主動提供了關鍵線索, 不至於到開除出隊這一步, 但禁賽免不了。

鄧暢這條線因為牽涉的時間太長,必須一件事一件事的查,包仲傑現在那架勢就是無論如何也要鄧暢陪葬,所以隔三差五的,鄧暢就要被拉去問話,好在不管怎麼問他都是清清白白。

期間還發生了一樁小插曲,包仲傑堅持稱某一次開會鄧暢是和他一起去的,那次要是坐實了,鄧暢就很難再說自己不知情,偏偏那天鄧暢是單獨訓練,沒人能作證,差一點就出了問題。

最後是劉新宇站出來說「我記得那天啊那天我在更衣室碰見鄧暢了,我自拍還把他拍進去了」,然後亮出那天的自拍,鏡子裡映出鄧暢半個背影,這才給了強有力的不在場證明。

眾人:「……」

為什麼你記效能那麼好啊!

鄧暢小聲問路西:「你們怎麼都愛在那面鏡子前面自拍啊,那鏡子拍出來很帥嗎?」

路西:「……」

他紅著耳朵把鄧暢一頓暴錘。

後來路西和鄧暢從食堂打包了整隻烤雞還買了兩箱飲料跟水果去看劉新宇,敲開門的時候劉新宇看見他們倆這麼大陣仗臉色都變了:「你們要幹嘛你們?是不是想把我餵胖了讓我沒辦法跟你們再競爭?!」

隨後自己又憂鬱地嘆了口氣:「算了,本來我也沒法和你們倆競爭。」

路西:「……」

路西走進去,把飲料零食烤雞分別給劉新宇放在門邊和床頭:「不是,就單純來謝謝你。要不是因為你,鄧哥可能就說不明白了。」

「哦,不用謝。」劉新宇不太自然地摸了摸劉海。

「我還以為你挺討厭我們的呢。」路西說。

「確實是挺討厭的。」劉新宇說,「太強了,襯託之下我完全變成了一個廢物。」

路西:。

「但是一碼歸一碼。」劉新宇又說,「包頭兒那麼幹我沒法解釋,不過白眼我還是會照翻的。」

「你以後隨便翻。」鄧暢說。

劉新宇沉默一會兒,打了個寒顫:「不行,你這樣說好噁心。翻白眼的快樂都沒有了。」

鄧暢:「那你別翻。」

劉新宇撫著胸口順氣,嘟囔道:「舒服了。」

路西:……

無法理解的腦迴路。

最後劉新宇一臉彆扭地把他們倆趕出去了,路西轉過樓道時候偷偷看了一眼,劉新宇還沒關門,在目送他們。

跟路西目光對上的瞬間,他立刻飛快地翻了一個朝天的大白眼。

彳亍。

——

在鄧暢被問詢的間隙,訓練繼續進行。

八月下旬編舞老師姜涵把鄧暢叫去,商定今年的曲目。

路西今年不用去,因為他的恢復程度根本沒到需要考慮編舞的地步。

他總算邁過了心裡的那道坎,也恢復到了能做兩周跳的水平,可是兩周半又變成了巨大的難關。

也就是說三週跳都還做不來,更不要說作為世界頂級選手必須要掌握的四周跳。

起跳的力度,落冰的平穩度,全部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語。

粉碎性骨折後要一年左右才能恢復機能,路西到這時才真切地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但他還是跟著鄧暢一起去了編舞教室。

「要是太久不接觸編舞會變得生疏,作為運動員的手感都沒了。」路西這樣說。

姜涵老師屬於編外選手,本職是舞蹈演員,所以對最近的八卦他沒那麼關心,在舞蹈教室裡,三個人先面對面地冥想了一會兒,難得地在這幾個月裡初次進入放空狀態,之後才選曲。

「小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