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濤立刻喊:「醫生!護士!快,這裡有人把人打暈了!」
有他們倆這麼一攪合,辛躍就直接被送去了急診室。辛怡今天當班, 看到自家弟弟被自己男朋友和弟夫給送到自己這邊, 腦袋「嗡嗡」地。她剛才看到那個項天恩了。根本屁事都沒有, 連個皮都沒破, 就非說要住院。她當然不會跟他胡鬧,便叫了保安過來。
現在自家弟弟過來了,他是真擔心他跟項天澤那個弟弟打起來。於是連忙給辛躍做檢查。然後就看到了自家弟弟悄悄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辛怡這才放下心來。
項天恩是在混亂中跟他女朋友一起跑了。辛躍又沒事兒,當然就跟項天澤回家了。
雖然這一次他們是把項天恩這個智障給弄跑了。但這不是長久之計。沒得為了這種人還要經常絞盡腦汁。誰的時間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再說了,就算是閒得難受,去河溝子聽叫不比看項天恩有趣兒嗎?
於是辛躍就跟項天澤說:「不能就這麼不了了之。這一次不行,他們還有第二次。而且我這招已經使第二次了,沒有第三次了。」
項天澤愣了一下:「第二次?」
辛躍「哦」了一聲。才想起來,十多年前了,他老公還是不知道當初自己陰了項家人的事呢。於是他就把那時候的事都說了一遍。「你看,同一個招數沒辦法再三再四的。」
項天澤聽完就笑了。「好傢夥。這麼大個事兒,瞞了我十幾年。保密工作做得也忒好了。」
辛躍在他懷裡蹭了蹭:「也不是。主要是我當時擔心你覺得我心眼兒太多。後來就忘了。誰把他們放在心裡啊。」
「那倒是。我說今天你怎麼到了就來了這麼一出。原來熟練工。」
「嘿嘿。其實有點點丟人,但是我也不是很在乎。主要是其他辦法都不能迅速解決問題。當然也是因為你和濤哥把他給送我姐那邊去了。不然也是個麻煩。不過那兩個倒黴玩意兒到底是想幹什麼?」
「就要錢。他倆要結婚,但是那女的他媽要五萬塊彩禮。項家肯定是不想給拿,所以他倆就想瞎了心過來算計我了。」
辛躍咋舌:「腦子這個東西挺好的,可惜他倆也沒有。說真的,就他們的智商,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但凡他們能在澤鋒門口哭著喊過不下去,找親哥哥接點活命錢。那都比現在棘手。」
一想到那個畫面,項天澤汗毛都豎起來了。「快打住!太嚇人了。」
「嚇什麼人啊。這招也好對付。你不行我行。你把我叫過去。我坐他們邊上對著哭。我就開始哭他們家人缺德,把十幾歲的親兒子賣了。反正他們也不要臉,我也可以不要。你多少也要丟點,反正事情在工廠說開了,日後他們再來再是這套也沒人會覺得你不給錢有什麼問題。而且被父母這麼對待,還能把澤鋒幹到這麼大,白手起家,多勵志啊!這不評個傑出青年說不過去。」
項天澤哭笑不得:「我怕什麼丟人。就是他去電視臺鬧騰,我也不在乎。誰還會因為我當初被他們拋棄過,現在不給親弟弟錢結婚就不買咱家的肉?」
「啊。現在不能。」但大約十年後,那不好說。其實吧,人吃得太飽之後,很容易滋生出莫名其妙的「同理心」。而且有時候一部分人特別喜歡跟大多數正常人唱反調。碳基生物也不一定都有腦子。
「那不就得了。算了不說他們了,倒胃口。今天你大功一件,犒勞犒勞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辛躍想了一下,然後說:「不了。你都被人碰瓷了,還讓你下廚我多不忍心。我來做。不過做什麼你得吃什麼。不能說不好吃。」
項天澤低頭親了親懷裡的小媳婦:「你的手藝我有信心。做什麼都好吃!」
辛躍也沒打算做什麼特殊的東西。他就是想讓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