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個激靈,被這句話刺激的不輕,像是剛剛清醒。
旁邊大臣也連忙說道:“皇上,啟空國欺人太甚,先前就不懷好意,如今當眾行兇,還有什麼好聊的。”
“刺殺王妃我們都能讓,長此以往下去,還有什麼不能讓的?”
眾人義憤填膺的指責啟空國,說他們蹬鼻子上臉,
換別人做出這種事,早就打死了。
接二連三的指責聲,成功壓過了金世子的慘叫。
袁後剛開始還能反駁幾句,後來實在是說不過這些人。
“好了!”皇上止住爭吵,“金世子不能放,使臣有想問的,就這麼問吧,若是誤會,我們也不會冤枉世子。”
盛景玉輕咳一聲,金世子跟著又發出一聲慘叫。
原因無他,另一條腿上也多了一支箭,盛景玉說的,一炷香一支,他們已經爭論了一炷香的時間。
皇上剛平息一件事,現在又來一件,這支箭讓袁後等人徹底瘋狂。
“盛景玉!你在幹什麼?那是我們啟空國的世子,是世子你知道嗎?”袁後都喊破音了,要不是後面的人拉著,他都要衝到盛景玉面前喊了。
盛景玉捂了下耳朵說:“那你在和誰說話,你知道嗎?”
周圍人倒吸一口涼氣,盛景玉這股瘋勁,他們很長時間沒看到了。
也不管皇上說什麼,說來一箭就來一箭啊?
而且從頭到尾,他也沒有問過皇上的意見。
皇上也糾結過,是要順著盛景玉來,還是和他對著來。
怕盛景玉不給他面子,皇上便放棄了和盛景玉對著來的想法,他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要是有能力收尾,他把啟空國的所有人殺了都行。
和怡公主情緒崩潰,喊道:“蘇文鳶那般身份,本就沒辦法和世子相較,何況她還沒死,你能不能冷靜些。”
這麼多人在,都攔不住盛景玉。
盛景玉說:“我很冷靜,既然提到身份,那有些話我就不得不說了,父皇,若是安樂侯還在世,今天的事還會發生嗎?”
皇上眼前一黑,來來回回都是這件事,好像他不重查,這事就過不去了一樣。
疼得近乎脫力的金世子,根本聽不清下面人在說什麼。
只是本能喊說:“快放我下來,蘇文鳶又沒死,就算真死了又能怎麼樣,她外祖父一家可還是罪臣。”
“她早就該死,活到現在算是賺了,我就殺了怎麼了?你們要是敢動我,我父王一定會找你們的。”
盛景玉嫌煩,擺了擺手,又有人上去,把金口河的嘴給堵住了。
盛景玉只要他說的這句話。
“安樂侯曾在安川國發生水患時,親自前往受災地賑濟災民,還在朝廷撥發的賑災糧款中,多加了兩成,這兩成還是以父皇的名義添的。”
“安川國每每遇難,安樂侯都未曾吝嗇,朝中眾多貪官結黨營私,沒人敢說,只有安樂侯敢彈劾他們,這才讓安川國免於受難。”
“……”
盛景玉接連說了好幾件事,都是安樂侯曾經做過的。
這些他早就想說,可皇上用蘇文鳶來威脅他,逼他暫時閉了嘴。
現在蘇文鳶已經受傷,皇上要再傷害蘇文鳶,會落人話柄。
所以就只能強忍著聽盛景玉說完,無法打斷。
袁後等人一邊關心金口河,一邊想著對策。
盛景玉堅持不放人,還一會兒一箭,這樣下去金口河堅持不了多久!
同時袁後也在尋找這件事的破綻。
他認真思考了許久,越思考越絕望,找不到一點破綻。
金口河這個刺殺計劃很完美,完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