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社牛症患者在,場面很難不熱鬧起來。白允恩和袁野兩人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左蹦右跳,表示由兩人來選遊戲,一定會選一個大家都會玩兒得很開心的遊戲。 穆稜受不了兩人嘰嘰喳喳吵鬧,揮揮手,讓兩人快去選,迅速決定。 因為是第一次,兩人也沒有選擇很複雜的遊戲,選了個簡單的——“誰是臥底”。 這個遊戲規則很簡單,主持人會給玩兒遊戲的所有人發一個詞卡。其中1人拿到與其它人手中的詞語不同,其他人則持有相同詞語。 每人每輪用一句話描述自己拿到的詞語,詞語禁止重複,話中也不能出現所持詞語,不能讓臥底察覺。每輪描述完畢,參加遊戲者投票選出你最懷疑是臥底的那一個人,得票最多的人出局。 若沒有人的得票超過半數(50%),則沒有人出局。若臥底出局,則遊戲結束。若臥底未出局,遊戲繼續。反覆2-3流程。若臥底撐到最後一輪(場上剩3人時),則臥底獲勝,反之,則大部隊勝利。 第一輪溫奕燃主動要求當主持人,他去選了這一輪的詞語,一臉奸笑著回來。將卡片扣在桌上,他努力地想收起笑容卻收不住,表情有些怪異。他揚揚下巴,示意大家準備。 “大家先抽取詞語。” 抽取完畢,每個人又將自己的詞語挨個給主持人示意。 牧念念拿出卡片一看,‘摳鼻屎’,嗯?腦袋裡浮出一個黑人問號臉。 她將卡片反扣在桌上,環視眾人一圈,想找找線索,發現從表情什麼也看不出來。穆稜仍舊木這一張臉,韓執看著卡片笑得燦爛,林遙遙一臉嫌棄,白允恩眼睛滴溜溜地轉,袁野四處張望想偷看別人的卡片。 (座位:袁野--穆稜--韓執--溫奕燃--牧念念--白允恩--林遙遙--袁野。其中白允恩是擦屁股,其他人是摳鼻屎。) 牧念念坐在左手第一個,由她開始發言,她想了想說道:“這是一種行為。” 白允恩很快接著說道:“一種當著別人做不太文明的行為。” “嗯嗯,確實不禮貌。”大家都瞭然地點點頭。 作為一個淑女,林遙遙有些不想描述這個不雅的詞語,嘟著嘴抱怨道:“溫奕燃,真是的,幹嘛選這個詞啊。” 刺頭袁野立馬站起來給好哥們抱不平:“林遙遙別磨嘰,抽這種詞玩起來才有意思。” “哼!”林遙遙橫了他一眼輕哼一聲,不情不願地描述:“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我也會做。” “咯咯咯。”袁野奸笑幾聲說道“這個行為呢,我每天都要做。”說完轉頭盯著穆稜。 穆稜微微皺皺眉頭說道:“我很少做,但是每天會用水衝。” 穆稜話音一落,白允恩眼珠子一轉,他與我不一樣?這個拉粑粑很少做的話,不會是生病了吧?用水衝?這是什麼習慣? 輪到韓執,他仍舊一臉笑容:“我小時候可能還吃過。” 聽到他如此說,眾人紛紛笑出聲,袁野更是笑出鵝叫。 “我不行了,韓執,沒想到你還吃過,哈哈哈……”袁野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指著韓執笑。 韓執瞥了他一眼:“你沒吃過?哼,在場的絕對都吃過。” “對對對,哈哈哈……” 只有白允恩臉上掛著笑容,內心卻在思索,小的時候,吃粑粑的可能性也不大啊?她幾不可見的瞥了韓執和穆稜一眼,是我與他們不一樣嗎? 笑夠了,溫奕燃發言:“大家進行第一輪投票。” “我覺得是穆稜誒。” “對對對,這種怎麼會很少做呢。” “會不會是韓執?” “噗……不像他,他說的對,我們絕對都吃過。哈哈哈……” 牧念念也不知道是誰,反正先投一個走吧。大家都投穆稜,五票對一票,將穆稜投了出去。 “臥底獲勝,穆稜出局,遊戲繼續。” “喲,臥底還厲害呢。”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謹慎。 又輪到牧念念:“我一般用紙。” “也有的人不用紙。”白允恩有些猜測,她試探著說道。 林遙遙忍著噁心說道:“也可以用手指。” 袁野笑得燦爛:“平時可能是乾的,感冒了是清的。” 白允恩神情有些瞭然,他們說的是鼻涕? 韓執對著袁野揚了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