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你說邀請我參加春晚?這不是隻有十天了嗎?春晚應該已經經過三輪彩排了吧?不是什麼假訊息吧?”牧俊彥不是很想參加春晚。 要是換到以前他肯定很高興,春晚可是能提高level的。但是今年是自己陪孩子過的第一個春節,自己就不在家,怎麼都覺得不好。 紀寒山很瞭解牧俊彥,“你不想參加?你可別作怪啊,國家電視臺你得罪不起的我給你說,除非你不想在這一行混了。” 牧俊彥有些為難,“你等等,我給念念說一下,等下給你回話。” 紀寒山在手機另一頭翻了個白眼,牧俊彥忽然從單身高冷影帝變成女兒奴讓他有些不適應,“好,你儘快,別人等著回話呢。” 掛了電話,牧俊彥回頭看著念念欲言又止。 “爸,你去吧,剛才我都聽到了。”牧念念倒是很平靜,她內心畢竟不是真的只有十幾歲,“能在春晚上看到爸爸,我很高興。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可是,三十晚上只有你一個人在家。”牧俊彥還是有些為難,他覺得自己讓孩子三十晚上一個人在家有點罪大惡極。 “沒事啊。”牧念念說道,“春晚就是在京城,你唱完了回來我們在一起守歲吃餃子,一樣的。沒事啊,爸。” 牧俊彥認真看牧念念的臉,發現她沒有勉強,回道,“好吧。你等著我回家吃餃子啊。” 牧念念點點頭。 “回話吧,我答應了。” 之後的幾天,牧俊彥又開始匆忙起來,天天早出晚歸。 原來事情是這樣,有位歌唱家,她聽了《爸媽》這首歌之後非常感動,找到春晚導演,想把自己的演唱曲目改成這首歌,並且邀請牧俊彥一同演唱。 春晚導演倒是聽說過這首歌,知道它最近很火,但因為忙於春晚籌備,沒有認真聽過。歌唱家說後,他認真聽了一遍,思考一下覺得歌唱家的想法很不錯。 這首歌以及原唱者本身就能帶來流量,這首歌的表達的內容也符合春晚的主題,於是他就同意了。 因為時間太緊張,歌唱家和牧俊彥的音域不一樣,所以還需要改變。與歌唱家見面後,就埋身在工作室改編歌曲,忙了兩天才將歌曲改編完成。這時離春晚只有7天了。 兩人合了一天,倒計時只有6天時又到春晚現場去彩排。好在這個節目是個唱歌節目,需要改動的東西也不是很麻煩,但是如果要呈現出很好的效果還是需要多練練。 牧俊彥坐在觀眾席上看著上面的舞蹈,助理遞過一杯能量水,他仰頭喝了一大口,又從包包裡掏出一板潤喉藥,取了一個含在嘴裡。 “徐老師,你要潤喉藥嗎?”牧俊彥遞過潤喉藥。 被稱作徐老師的歌唱家擺擺手,“我自己有”,她拿出一個小瓶子,裡面裝著一個手工製成的丸子,“這是我找一個老中醫制的,因為是根據我的身體情況量身定製的,就不和你分享了。” 牧俊彥點點頭,收回潤喉藥。 徐老師吃了一顆藥,和牧俊彥聊天,“小牧,我覺得你唱這首歌情緒很飽滿啊?” 牧俊彥苦笑,“徐老師,你說飽滿說的真的太謙虛了。我確實有點控制不住情緒。不瞞您說,這首歌可以說說是給我量身定製的。我父母半年前意外去世了。” 徐老師歪著頭表情嚴肅,牧俊彥垂著頭,“年輕時為了奮鬥很少回家,等自己懂事了,已經‘子欲養而親不在’了。” 難怪呢,徐老師心想,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輕輕拍拍牧俊彥的肩膀,無聲地安慰著。 大年三十,牧念念起床時牧俊彥已經不在家了。她也不知道他是昨晚沒回來還是早上走的早。 牧俊彥有事不回家或者晚回家老是忘記給牧念念打電話。可能前三十年一個人過慣了還沒適應吧。牧念念也沒有跟他提這件事。反正她能生活自理,不打電話也沒關係。而且牧俊彥是長輩,好像也沒有長輩給小輩報備的習慣,是吧。 今天牧念念沒有學習,起床吃了早飯便開始打掃大門和窗戶。將去年的門聯門神取下來,抬了架子梯,將今年的貼上去。窗戶上也用溼布擦了擦,貼了很圓潤飽滿的福字。 很早之前在網上買了一盞燈籠,本來是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