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匯演之後就是國慶放假。 這次長假小夥伴們沒有邀約,而是陪著各自的父上母上大人出去遊玩了。 牧念念的父上大人還在劇組演變態,母上也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她只能自己玩。 雖然她每天把時間安排得滿滿的,但是習慣了有人陪忽然落單幾天,還是覺得有點寂寞。 這天給牧俊彥打完電話,她忽然想到其實自己完全可以去探班,於是給紀寒山打電話。 “喂,念念。” “紀叔~~~有個事想麻煩你。” “啥事?”一聽牧念念這個九道十八彎的語氣,就感覺不是啥好事,紀寒山提高警惕。 “我想去爸爸的劇組探班。”她飛快說出自己的要求。 “啥?” “我想去探班。”她又說了一遍,然後用可憐兮兮的語氣又重複一遍,“我想爸爸了,好久沒看見他了。” 紀寒山不是很想帶她去,因為帶她去有暴露的風險。但經不住小女孩磨,只好答應。只是反覆叮囑她,別人問起就說是他的侄女,還要戴上帽子口罩。好在在劇組那個地方,帽子口罩這種打扮很常見,並不突兀。 這天牧念念戴著鴨舌帽和口罩,跟在紀寒山身後來到位於京城郊區的劇組。 “老紀,來看牧老師啊?” “老高,好久不見。啥時候一起聚聚啊。今天有時間過來關心關心他,免得他說我作為一個經紀人不關心藝人。”一進組就見到這部劇製片人,他看樣子和紀寒山很熟,熱情的打招呼。 紀寒山笑著與他寒暄,但並沒有介紹她的意思。牧念念也沒說話,乖巧地等在旁邊。 “走吧,說的現在正拍著呢。你是去你爸房車上等,還是?”片刻之後,紀寒山揮別製片人。 “去看看吧。我對拍戲很好奇呢。” 拍戲的地點在房間裡,裡裡外外都圍著人。紀寒山帶著她找了個偏僻的窗戶角落。正在拍的是男主角報復前女友的場景。 此時女演員被綁在床上,嘴上貼著膠帶。牧俊彥飾演的男主站在床邊。導演一聲“action”,兩位演員迅速進入角色。 男人歪著頭看著被他綁在床上的女人,面色平靜,眼睛定定的盯著,陰暗的眸子裡壓抑的瘋狂越發難耐。 女人嗚嗚地叫著,因為嘴被膠帶封住,只能從喉頭髮出不大的聲音。她驚恐地看著站在床邊的男人,眼裡盛滿哀求,拼命想掙扎,卻因為被綁得緊,動彈不得。 男人看了半晌,輕笑一聲,慢吞吞地從床邊拿過一把刻刀。 “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他撫摸著刀身,對女人說道,“我會用這把刻刀將你的衣服劃成間隔整齊布條。” 說完他笑了笑,雖然面帶歉意,卻眼含深深的惡意,是一種極度扭曲的讓人不適的表情,“我可能技術不太好。”他補充道。 這很考驗技術,但他就喜歡考驗技術的事情,心裡想著,男人不禁有些興奮,伸出舌頭輕舔嘴唇。 他準備用脖子開始劃,在領口處反覆比了比,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果斷下刀。快速一刀劃下,衣服裂開,但也有鮮紅的血跡透過布料滲出,映出鮮紅的顏色。看到血,男人搖搖頭,有些不滿自己的技術。 第一刀就劃破了女人面板,讓她女人感到劇烈的疼痛,她眉頭緊鎖,額上滲出汗珠,眼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痛苦。但很快驚恐就蓋過疼痛,因為男人準備下第二刀了。她奮力吼著,也只能聽到自己從喉中發出一點不明顯的聲音。 男人不滿女人的聲音打擾了自己,猛地抬頭看著她。對上男人漆黑的眼眸,女人的吼叫瞬間卡在喉中,她瞳孔微縮,從男人眼中看到了冰冷的殺意,這一刻她終於明白男人是真的想殺掉她,這些戲弄只是前戲。 他就不能給她個痛快嗎?她已經不再期待他放過她,只是不想遭受折磨。 “我爸爸他是帶了黑瞳嗎?眼睛看起來好可怕。”看到牧俊彥的眼神,牧念念瑟縮了下,湊近紀寒山咬耳朵。 “嗯。”紀寒山點點頭,“道具只是一方面,主要還是要演技好。你覺得你爸演技怎麼樣?” “非常變態。彷彿他本身就是變態一樣,不像是演的。”牧念念說,“我現在都不想面對他,我得緩緩。” 另一邊男人一邊欣賞女人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