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拿起包包就往停車場衝。路上她先給年級主任打了個電話,報備了這件事情,然後又翻出牧念念家長的電話打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紀寒山,聽到牧念念被送去醫院他也急了。牧俊彥的電影已經拍完了,但是因為這部電影讓他入戲很深,出戏有些困難,他不敢直接回家,被紀寒山送去了海邊調養,又找了個心理醫生給他調理心理狀態。 大部分的事情紀寒山都可以幫牧俊彥解決,但是事關孩子的問題不行,牧俊彥是牧念念的監護人,孩子生病絕不能瞞著他。但好在牧俊彥已經在海邊住了有幾天了,心理醫生說牧俊彥恢復的程序還不錯,就算沒有這件事情,過幾天他也該回來了。 紀寒山撥通了牧俊彥的電話,嘟~~~ “喂。啥事啊,老紀。”牧俊彥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剛才老師打電話,說念念生病了,現在已經被送去醫院了。我現在立馬趕過去,讓小朱給你訂張機票,你趕快回來吧,這邊我先照看著。”紀寒山幾句話交代清楚事情。 “什麼?念念什麼病?她現在怎麼樣了?” 牧俊彥聲音很焦急,聽筒裡傳來凳子傾倒的聲音。 紀寒山忙安慰他,“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情況,我還沒到醫院,在路上呢。你也彆著急,這裡有我在呢,我會安排好的。到了醫院我第一時間去詢問情況,然後立馬告訴你好嗎?” “只有這樣了。”牧俊彥回道,“我立馬買最近的一班飛機趕回來。” 紀寒山匆忙趕到醫院的時候,牧念念已經透過急診通道被送往手術室了。他又馬不停蹄趕到手術室。 白薇、韓執、白允恩、穆稜幾人等在手術室門口。 紀寒山認識白薇老師,朝她走過去,“老師,你好,我是念唸的家屬,她現在怎麼樣了?” 從知道牧念念生病,白薇就繃著一股弦,見到學生家長,她終於鬆了一口氣,“你好你好。急診醫生說是急性闌尾炎,必須立即手術。已經抽了血,做了CT,剛剛才推進手術室。” 見紀寒山皺著眉,她又安慰他,“家長你也彆著急,醫生說闌尾手術是個小手術,很快就可以出來。” 紀寒山點點頭,“嗯。謝謝老師。這幾位是念唸的同學吧。也謝謝你們。” 韓執三人搖搖手,“牧叔叔。我們和念念是好友,幫忙是應該的。” “我不是她爸爸。”紀寒山搖搖頭,“她爸爸在外地,在趕回來的路上。” 不是牧念念爸爸?白薇腦袋宕機了,她一直以為他是牧念念爸爸,有關牧念念的事情好像一直是他在管。 “這位,嗯,家屬。”白薇上前一步。 “我姓紀,紀寒山。”紀寒山自我介紹。 紀寒山?韓執看了他一眼,他不是牧俊彥的經紀人嗎?剛才他的意思,莫非是牧念念和牧俊彥是父女關係?不對啊,牧俊彥也就三十三歲左右,怎麼生出這麼大的女兒?還是,另有隱情?他心裡思索著,卻沒有進一步探究的想法。他家是做娛樂產業的,深知對有些事情,少知道比多知道好。 牧念念進手術室,需要家長簽字,因為情況緊急,白薇作為班主任就先簽了,但後面還是需要家長補籤的。聽到牧念念監護人不在,她有些著急,“牧念念進手術室需要簽字,當時情況緊急,又是急診手術,為了不耽誤病情,我就先簽了。但醫生說後面還是需要監護人補籤的。她爸爸不在,這個?那她媽媽嗎?” 紀寒山知道白薇的顧慮,包裡拿出一張公證過的委託書遞給白薇,“牧念念的爸爸平時工作太忙,她的事情已經交給我全權負責。” 白薇看了委託書,放下心,遞還給紀寒山,“那他爸爸知道孩子生病嗎?” 紀寒山收回委託書,說道,“知道,我告訴他了。她爸爸也在回來的路上,只是因為比較遠,需要一點時間。白老師,能麻煩你再守一會兒嗎?我想先去見見醫生。” “好的好的。你去吧。”白薇忙答應。 紀寒山對幾人微微頷首,朝急診醫生辦公室行去。 來到急診醫生辦公室,紀寒山詢問牧念念的情況。接待她的是一位中年女醫生。 她先檢視了病例,然後回道:“家屬你別擔心,牧念念就是急性闌尾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