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過年,大大小小的晚會活動數不勝數,但這是隻針對媒體工作者而言。 牧念念一個學生除了學業沒什麼可忙的,這些活動什麼的也和她無關。但牧俊彥不同,作為一個有實力頂流影帝,邀約如雪花般飛來。 但他作為一個已經晉升資本的藝人,相比普通藝人,擁有更多選擇的權利,並且他不缺錢也不缺露面的機會,揮手便將那些不重要的活動都推了,專心在家陪伴女兒。 年前只有一個活動他必須參加,那就是公司年會。 雖然公司管不住他,他完全可以不去,但鄭總對他著實不錯,必須得給鄭總面子。另外,年會也是結交人脈的好機會,他不需要可他身後的公司是需要的。 只是這一次,紀寒山提出讓他帶著牧念念一起去,這讓他有些猶豫。 “你以為娛樂圈會有秘密嗎?早就有人知道你身邊有個女孩兒,正到處打探訊息呢。我的意思與其讓他們亂寫,不如光明正大地將念念帶去,將訊息公佈出去。” “這個年會是京城幾大公司一起辦的,你將念念帶去他們一定會查。能查到什麼?無非是就是你收養了堂哥的女兒。這些訊息你老家的周圍鄰居都是知道的,也不怕他們查,就怕他們不查。” “說真的,我挺佩服伯父的先見之明。他對這件事情的處理幾乎天衣無縫,還專門將念念戶口上到你堂哥戶口上之後才轉到你家,那些年又是紙質戶口,比較好更改,現在更查不出什麼了。太厲害了。” “你堂哥那邊現在一個人都沒有了。念念的媽媽,你不說我也猜得到,多半也是這個圈子的。她當初既然放棄了,現在應該也不會出來說什麼。所以除了比對你們的DNA,其他手段是查不出來的。” “你的對家查到你收養念念的訊息之後會爆出來嗎?我覺得不會,爆出來是給你加分而已。不過就算爆出來也不怕。這隻能說明你善良。大機率年會之後啥訊息都不會有。” 紀寒山叭叭叭輸出了一大堆,牧俊彥沉默著沒說話,他單手託著腮思考著,紀寒山說的這些他都知道,但這都不是他的關注重點,重點還是得看念念願意不願意。 紀寒山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等著他的意見,良久之後他才開口道,“我要問問念念,看她願意不願意參加。” 紀寒山有些心急,“老牧,你不好開口的話,我去給她說,她會理解的。” 牧俊彥抬手阻止,“不,我去,我尊重她的意願。” 見紀寒山還想說什麼,牧俊彥連忙打斷,“她不去也會有不去的做法,你之前不是常常說條條大路通羅馬嘛。” 見牧俊彥很堅決,紀寒山很無奈,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拿他沒辦法,氣鼓鼓地坐在旁邊,點燃一支菸狠狠地抽著。 見紀寒山真的生氣了,牧俊彥為了緩和氣氛,故意逗弄他。“你生氣的樣子像一隻青蛙。” 聽牧俊彥形容自己像青蛙,紀寒山更生氣了,起身站在牧俊彥面前,手指夾著煙指指他又指指自己,“我像青蛙?你居然說我像一隻青蛙?我TM的是為了誰那麼殫精竭慮的,搞得我像是要害你女兒一樣。我……” “別生氣。”牧俊彥身體後傾躲著煙,怕杵到自己臉上。他大多情緒平穩,遇到一個動不動就會點燃的經紀人,他不平穩不行啊,“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但是你也要從我的角度想想,我是一個父親。就像你,也是一個父親,你在事業上或者家庭上做任何決定是不是腦海中也會滑過你的兒子的影子?我只是想在不傷害她的情況下找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提到兒子,紀寒山一下共情了,他平靜下來,嘆口氣妥協道,“那……你問問再說吧。” “年會?”當牧俊彥問牧念念時,她非常驚訝,因為在她意識裡,自己是不能去認識牧俊彥事業上的朋友的。 “我和你去參加年會這樣好嗎?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吧?”牧念念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牧俊彥並沒有說冠冕堂皇的話來敷衍女兒,而是將真實的想法告訴她,“現在已經有許多人知道我身邊有個女孩兒,你紀叔叔的意思是與其讓他們亂寫,不如光明正大地將你帶去。而且,在名義上你只是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