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念念在思考應援曲的事情,寫應援曲,她倒也沒什麼意見,誰會和錢過意不去呢,是吧?況且,給徐詡寫應援曲她也是願意的。 “寫好之後呢?怎麼交給他們呢?我是先直接交給你嗎?”牧念念打破沉默。 徐詡聽到牧念念的聲音從思索中抬起頭來望過去,他轉過身面對著牧念念搖了搖頭,“不交給我,我拿到歌曲還是隻有透過工作室交給大粉,但是這樣的話,他們就知道是我找人寫的了。” 牧念念被忽然而來的對視釘在原地不能動彈,面上看不出什麼,內心各種OS:……我對視了,我害羞了…… 徐詡沒發現牧念念豐富的內心戲,繼續說著,“我是這樣想的,粉絲們眾籌寫歌,會給許多小音樂工作室傳送邀歌邀請,邀請他們參加應援歌曲徵集活動。音樂工作室如果願意參加,會寫好歌曲後把DEMO發給大粉。然後大粉們會進行一次挑選,選出自己覺得最好幾首,最後大粉會盡心一次投票選出一首或者兩首定為當年的應援歌曲。” 他又往前挪了挪,靠近了點,“所以我想的是,我讓助理把你拖進粉絲群,不是大粉群,而是一個小群,你可以以個人名義參加這個活動,之後你就說自己也是粉絲,不要錢。” 牧念念將程式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覺得也可以,“這樣倒是也可以,但是最後不收錢的話他們可能也會發現的。” “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徐詡攤開雙手。 好吧,只能這樣了。 三人熬到凌晨一點才去睡覺,睡前還商量明天的計劃,最後決定去看電影。 牧俊彥的電影《沉淪》再次定檔在春節上映,明天他不需要去跑路演,所以決定打扮一下悄咪咪地去看首場。 對兩人這個刺激的計劃,除了給出‘大佬666’,牧念念也想不出其他詞彙了。話說兩個大流量,一出門自帶跟拍的人,也不怕被拍到同框嗎?還帶著自己?牧念念不敢想象營銷號會怎麼寫?! 回到房間邊梳洗邊計劃明天怎麼穿才能包的嚴嚴實實又認不出來。 因為睡得晚,反而睡得淺,第二天天剛亮牧念念就隱約聽到輕巧的下樓聲,沒聽清是誰。模糊中感慨這個人的自律,不一會兒又是一聲輕輕的門響,牧念念摸過手機一看,才八點,她把頭埋進枕頭裡,自我安慰,我還小,要多睡才能長高。 又睡了一會兒,這一會兒一過,醒時已經十點多了。金燦燦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鑽進房間映出空中飄浮的塵絮。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吃完東西,三個穿得幾乎一模一樣,黑乎乎的羽絨服黑乎乎的毛線帽子黑乎乎的口罩的人出發啦。 來的有點早,三個小黑人準備先去喝咖啡。找了個人少的咖啡廳,待在靠近玻璃幕牆的角落。這個角落是個三角形,牧念念坐在一個角,剛好可以把坐在裡面的兩人擋住。 這個位置非常好,隱蔽、光線好、還能看到外面的情景。並且因為玻璃幕牆塗有特殊塗料,從裡面能看到外面的情景,但是外面看不到裡面。 牧念念去買了咖啡,熱美式,一人一杯,熱乎乎暖烘烘的,在冬天喝著剛剛好。 牧念念透過玻璃看著窗外的雪景。儘管古代詩人極力詠頌雪景的魅力,但牧念念還是覺得他們多少有些‘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對於許多人來說,冬天就代表著生存的艱難。 這時,一個大叔從外邊走過,他對著玻璃上自己的影子看了看,然後取下帽子摸了摸自己稀疏的頭髮,可能是對於自己的光明頂不是十分滿意,又伸手將一邊的頭髮朝另一邊攏了攏,力求遮住中間光禿禿的一片。 牧念念噗嗤笑出聲來,正在玩兒手機的兩人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也笑出聲來。牧念念看著他好大爹,“爸,你得保護好自己的頭髮啊,沒有頭髮太醜了。” 牧俊彥白了女兒一眼,但內心還是怕怕的,在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悄咪咪摸了摸自己頭髮,還好,依然濃密。 來看電影的人很多,牧念念身後好幾桌人都在討論電影,她還聽到好大爹的名字,具體沒聽清,只知道不是壞話。 不過也是,春節檔和國慶檔作為國內電影市場最大的兩個黃金時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