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結束,牧念念鬆了一口氣,她回家後迫不及待看了回放以及當時的彈幕。見到彈幕大多是好評,牧念念很高興。自己的作品能得到大家的喜歡,真的是比金錢更能讓她高興的事情。當然,這樣的感覺多半是因為她不缺錢。
晚會之後不久,音樂協會的獎金也發下來了,不太多,只有五十萬。牧俊彥又掏私人腰包添了五十萬,湊夠一百萬。牧念念和好大爹商議,將這100萬全部捐給特殊教育學校,作為那些特殊孩子的扶助基金。
儘管牧念念是穿越的,但她不信神佛,卻信因果。在自己能力範圍內,伸以援手,得一份善果,何樂而不為呢?
但捐款的事情兩人誰都沒有說,100萬而已,對於他兩人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國慶登臺以及獲獎的事情雖然輝煌,但畢竟屬於過去。牧念念激動了一陣便將這些珍藏在記憶中,開始關注當下,畢竟她已經高一了,學習才是她當前最重要的事情。
但是,讓她沒想到是,這件事情居然迎來了後續。事情是這樣的。
國慶對於全夏國的人來說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它意味著百年屈辱歷史的結束,意味著舉國新生的開始,它承載了夏國國民的凝聚力,顯示了夏國作為一個獨立國家的國家力量。
而建國100年,更是意義重大。100年的屈辱,我們用100年來銘記,用100來奮發,用100年來昂首。
今年國慶獻禮晚會,得到了全國人民的熱切關注,晚會的收視率超越歷屆春晚,大家都坐在電視機前、電腦前或者手機前,注視著這一盛事。
這些觀眾中,有很多是當時上過戰場的戰士,儘管他們已經白髮皚皚垂垂老矣,但依然關心著祖國。
這其中發生一件事,與牧念念關係甚大。
一個戰士爺爺,在慶典的幾天後,特意讓孫子幫忙錄了一段影片上傳到網上。
他穿著一身舊軍裝,右胸掛著擦得噌亮的獎章。他坐在一箇舊沙發上,視力已經不太好、眼睛有些渾濁,但臉上帶著笑。
他坐在院子中間,看得出是一個農家院子,雖不豪華卻也不破敗,旁邊堆放著柴火、玉米等東西,充滿了生活氣息。
他端正地坐在一張竹椅上,向前探了探身子,用川省方言問道,“搞好了沒有?”
一個年輕的聲音回道,“好咯,你說嘛,現在就可以開始咯。”
老爺子笑了笑,先是敬了一個禮,然後開始娓娓介紹,“我叫李向陽,是原xxx的戰士。以前我叫李大狗,我們班長說我的名字不好聽,給我改成李向陽。”
說著,爺爺開始陷入回憶,他微微歪著頭,似是看向鏡頭,實際眼神隨著思緒已經跨越時空,回到那個朝不保夕戰火紛飛的年代。
他的眼神裡有一種深深的懷念,還有一種沉沉的哀愁。爺爺回憶著,嘴裡繼續徐徐道來,“那個時代國家遍地戰火,到處都是餓死的人,為了養活家人,我也參了軍。”
“其實,當時參軍時我才十三四歲,只一心想餵飽肚子,並沒有很偉大的願望。後來出了川,看了、經歷了,才知道原來我們國家已經變成人間地獄。”
“我們班長是一個喝洋墨水回來的大少爺,他們家在我們當地是個大地主哦,有錢得很的那種。大家都對他很好奇,這個少爺長得弱不禁風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將息長大的,他肯定能吃飽,但是為啥子也要像我們窮人一樣去拼命。”
牧念念注意到爺爺的嘴角帶著一抹笑,她想,這個班長一定是個很有人格魅力的人,“地主和窮人之間耍不攏,大家都離他遠遠的,所以一直沒人敢問他這個問題。”
“終於,在一次戰役間隙,毛頭問出了這個大家想問又不敢問的問題。哦,毛頭也是個戰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