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陽縣,大遼州最偏僻的一個小縣城,這裡窮山惡水,匪患無窮,當地的老百姓那是苦不堪言。
然而今天,遼陽縣的老百姓都開始走村串巷,喜笑顏開,熟人見面更是寒噓問暖,一副太平盛世的景象,完全沒有匪患之鄉的的場景。
“哈哈哈,好啊!走了好啊!”
遼陽縣衙,一身青布衫的縣丞在得知訊息後,狂奔出縣衙,差點沒把頭上的烏紗帽給甩掉。
“縣丞大人,十里八鄉的山匪,無一例外,全部都離開了遼陽,現在整個山區己經看不見一縷青煙。”
一名捕頭見縣丞毫無形象的狂奔出來,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道。
“好好好,馬上印發公文,散發全縣,匪患己除,遼陽從此再無山匪。”
張廣自從回到遼陽後,組織起上千的兄弟,經過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把匪患最嚴重的遼陽,以及附近的幾個縣城的土匪都清掃了一遍。
他完全詮釋了什麼叫,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宗旨,拉起了數千人的隊伍,帶著家眷,打著帝國五皇子的旗號,浩浩蕩蕩的朝北侖開去。
“府主大人,那些都是山匪,為惡相鄰,無惡不作,現在他們走出了大山,正是我們派兵圍剿的好時候。”
洝苑府,一名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將軍快步來到府主阮濤旬面前,抱拳行禮道。
“嗯,我知道,但是據探子來報,這些悍匪可是有著數千人,以洝苑府的實力,恐怕有些力不從心啊!”
阮濤旬嘆了口氣,有些尷尬地道。
“大人放心,我己經派人調查清楚了,這些山匪大多拖家帶口,雖然他們人數眾多,但是有家人牽絆,他們的實力將大打折扣,這正好讓我們有機會一舉殲滅他們。”
“哦!此話當真?”
阮濤旬眼睛一亮,心裡開始打起小九九來。
“不敢欺瞞大人,此事千真萬確,末將願率洝苑府兩千士卒,和山匪決一死戰。”
“李將軍的勇猛,本府佩服,不過這一次,本府要親自出馬率兵圍剿,讓天下人都看看,我洝苑府絕不是偏安一隅的小府城。”
阮濤旬眼睛一眯,一股王八之氣油然而生。
“遵命!末將立即點兵。”
“兄弟們,前方就是洝苑府了,只要穿過洝苑府,我們就離北侖不遠了,一旦到了北侖,就可以見到五皇子殿下了,到時候跟著殿下,吃香的喝辣的,盡享人間快事,哈哈哈!”
張廣騎著高頭大馬,對著身邊的一眾人高聲笑道。
“大叔,殿下如此年輕,而他手下個個都不是善茬,殿下會鎮得住嗎?”
一名十一二歲的大男孩歪著腦袋,看向馬背上的張廣道。
張廣一愣,突然想起楚辭也才十五六歲,而他所見到的楚辭,那就是英明神武,霸氣逼人,完全和十幾歲的年齡搭不上邊。
“哈哈哈,小鬼,莫說是他們,就是你叔我,在殿下面前,都會瑟瑟發抖,你覺得殿下會鎮不住他們嗎?”
“啊!莫非殿下有三頭六臂?”
小男孩有些吃驚,一副怕怕的模樣。
“哈哈哈,殿下沒有三頭六臂,但是殿下有比三頭六臂還要恐怖的東西,那就是王霸之氣。”
沒錯,那是張廣的切身體會,他本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是在楚辭面前,自己就像是一個迷途知返的孩子,等待著他的誇讚。
“大哥,有情況!”
正在這時,一匹快馬快速朝大部隊方向飛馳而來。
張廣臉色一沉,打馬上前,快速出了大部隊。
“耗子,何事?”
名叫耗子的年輕人此時己經駕馬來到了張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