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饒命!我等乃北安州行商,剛從曲縣採購回來,準備回北安州滄縣,望將軍明察!”
商隊領頭微微躬身,朝將軍行了一禮。
“哼,我看你們就是遼陽來的山匪,給我統統拿下。”
魁梧將軍一命令,小隊官兵頓時把商隊數人控制了起來。
“將軍冤枉,我等真是北安州的行商,這裡還有北安州州牧大人的親筆文書,大人一看便知。”
說完,領頭人朝懷裡嚕了嚕嘴。
“嗯,去看看!”
這次說話的是文士打扮的中年人,他朝一旁計程車兵說道。
“是,大人!”
很快,士兵就從商隊領頭人懷裡搜出一疊官方文書。
“大人!”
士兵恭敬的把文書遞給中年文士,中年文士接過文書看了看,果然,上面不但有北安州州牧的官方大印,還有州牧親筆書寫的通關文書。
“最近這段時間,遼陽匪患橫行,你們還是少走動為好。”
中年文士揮了揮手,讓士兵給商隊放了行。
“多謝大人!”
行商們如蒙大赦,紛紛躬身行禮後,就匆匆離開了。
“隊長,對方應該是衝著目標人物去的,我們現在該如何處理?”
商隊離開大軍後,一名身材微瘦的小夥子朝領頭的中年人低聲道。
商隊領頭人皺了皺眉頭,對著說話之人道:“小六,你立刻回去向徐大人報告此事。
“是,隊長!”
待小六離開後,領頭人又對著其餘人道:“兩軍對壘,我們無能為力,走吧!我們回北安州。”
他們原本是徐勇安排在北安州的隱龍衛,由於張廣的原因,他們不得不臨時被抽調過來這邊打聽訊息,現在既然己經完成任務,他們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邊了。
半個時辰後,雙方大軍終於在一處開闊地相遇,大戰一觸即發。
“來者何人?公然率軍進入我洝苑府,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阮濤旬見對方人數比己方人數還多,心裡有些發虛,而且他並沒有看見李姓將軍所說的拖家帶口,而是清一色的悍匪。
他看了看正在喊話的李姓將軍,心裡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我乃北冥王手下大將張廣,奉冥王令,率軍前往北侖,你們是何許人也,居然敢攔截冥王禁軍,不想活了嗎?”
張廣就是扯楚辭的大旗充虎皮,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嚇唬對方。
對方大軍一陣騷動,就連李姓將軍也皺了皺眉頭,北冥王,怎麼有些陌生,有這個王爺嗎?難不成對方調侃自己?
“大膽!敢冒充帝國王爺,死……”
“住口!”
他死字還沒說出口,就被身旁一臉慘白的阮濤旬給喝住了。
“府主大人?”
李姓將軍有些疑惑,轉頭看向阮濤旬,卻發現原本很淡定的府主大人,此時己是臉色蒼白,大汗淋漓。
阮濤旬狠狠看了李姓將軍一眼,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尼瑪好死不死的,怎麼就遇到了這個大傻逼,自己真是倒黴他媽,倒黴到家了。
“哈哈哈,原來是張廣將軍,我說怎麼大早上的,報喜鳥就咕咕咕叫個不停,原來是貴客臨門。”
阮濤旬打馬上前,一臉笑意的朝張廣喊道。
眾人一愣,紛紛看向阮濤旬。
張廣也是一臉懵逼,看對方所處的位置,地位應該不低。
他有楚辭的玉佩,別人或許不敢拿他怎麼樣?
但是現在在這裡的這些人,可都是實打實的山匪,就算官兵殺光他們,殿下也最多就是找找對方麻煩而己,並不能把人家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