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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女鬼尋仇

明明別墅院子大門鎖著,誰會翻牆進院,爬到二樓來敲門呢? 關鍵是,那不是正常的敲門聲音,一陣窸窸窣窣,然後門板響起三聲長長的空洞聲,後面就是兩聲彷彿雨夜裡女人的幽泣聲,在這幽靜的深夜,顯得十分突兀,太過詭異,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誰?”安溢鐵青著臉,顫抖著聲音向門外問。 外面的敲門聲消失不見。 等了五分鐘,敲門聲又起。 讓人心驚肉跳,給人一種炸裂的震撼。 安溢詢問,聲音又止。 迴圈往復。 到了後來,幽泣聲越來越悠長,淒厲,驚悚。 冰兒嚇得蜷縮在安溢懷裡,瑟瑟發抖,把臉緊緊貼在安溢的胸脯上。 窸窣窸窣,啪!啪!!啪!!!門板也出現了一種炸裂的聲音,彷彿被拍碎了。 安溢惱怒了,翻身下床,從床頭櫃裡摸出了一把一尺多長的軍刺,從刀鞘裡拔出來,外強中乾地對著屋門顫聲喝道:“什麼人?半夜三更的私闖民宅,老子捅了你!” 他的話音剛落,門外一陣帶著哨音的怪風吹打窗欞,莎啦啦啦,莎啦啦啦…… 屋裡的燈閃爍了一下,突然熄滅了。 正當安溢感到奇怪和恐懼,嘩啦一下,屋門開了。 一股強烈的陰風灌進屋裡,赤腳站在地板上的安溢和蜷縮在被窩裡的冰兒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陰風過處,本來開著空調,溫度定在二十六度的房間溫暖如春,突然下降到零下十幾度。 屋門口,一個黑影堵住了半扇門。在門口站了一瞬間,緩緩向屋裡走進來。 藉助外面夜空裡的星光,冰兒看見黑影是個女人。 “李曼?是李曼!”冰兒驚恐地叫著,迅速把腦袋埋進了被子裡。 安溢也看見了女人的樣貌,不錯,是死去了不到一個月的李曼。 被拘役了半年後,李曼才放出來第二天就死了,時間是一個月以前。 只見她披頭散髮,渾身溼淋淋的,滿頭凌亂的長髮和全身衣服都往下滴著水。一雙眼睛幽怨、仇恨、兇殘而空洞。 見到安溢,李曼突然張開雙臂,尖利地叫著向他撲過來。 “安溢,是你害死了我,你還我命來,今晚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還有床上你的女人。” 安溢本來赤裸著身體,見到李曼向他撲來,聽見她的話,早已經嚇得尿了出來。 腥臊的尿順著他的下體一路流下來,溼了一大片胡桃木地板。 他顫抖著雙手握住軍刺,指著李曼結結巴巴說:“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沒有殺你,是張揚和莊老五他們乾的……” 安溢的話還沒有說完,李曼一個餓虎撲食,揮舞著兩隻鷹爪一樣尖利的手指向他的臉抓來。 “不要——” “轟——!” 冰兒聽見安溢一聲慘叫,緊接著屋裡爆發出一團猩紅色的熒光,接著又是一聲女人的悽叫,黑暗的屋子裡歸於沉靜。 屋裡的陰寒之氣消散,屋裡橘黃色的頂燈忽閃了一下,亮了。 冰兒看見,安溢依然仰躺在地板上,昏迷不醒。 房間的屋門洞開。 冰兒被嚇得渾身劇烈顫抖,一絲兒力氣都沒有。但她酥軟著兩腿來到安溢身邊,她看見,平時掛在安溢脖子上的一塊雞血寶石,斷裂兩半。 這塊雞血石,安溢平時從不離身,貼著心口常年佩戴。 斷成兩半、豔紅玉潤的雞血石上,出現了無數細碎的裂紋。 冰兒知道,這是李曼變成了鬼,潛進別墅殺安溢,被雞血石給他擋了煞。 見安溢久不醒來,冰兒突然心生殺念:不如乘此機會殺了這個男人。他雖然不是安錫,但是他兒子。 如果殺了安溢,讓那個老東西老年喪子,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是對仇人最大的懲罰。 冰兒的目光看向了掉落在男人身邊的軍刺。 柔黃色的燈光下,軍刺閃爍著凜凜的寒光。 冰兒蹲在安溢身邊呆呆地愣怔了五六分鐘,男人一直沒有甦醒。 冰兒彎下腰,伸手撿起來出鞘的軍刺,握在手裡,靠近安溢。 現在,只要她奮力一刺,就能讓仇人失去他唯一的兒子。雖然殺的不是仇人本人,也許他心,比自己死了還要煎熬,痛楚。 想到安錫因為失去兒子而終日痛不欲生,冰兒心裡生出了一陣大仇得報的快意。 冰兒無聲地抬起了握著軍刺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