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把身子蜷縮蜷縮,腦袋低了低,整個人兒都蜷縮在了安錫的懷裡。 安錫偌大年紀的一個老頭兒,滿眼寵溺地擁著冰兒,把下巴壓在冰兒的腦袋上,喃喃地自語:“小寶貝,你是上天賜給我的嗎?沒想到我安錫,老年喪子,只以為這輩子再沒有兒子了,不想上天如此眷顧,又給我送來了你這麼個可人兒。我們一定會再生一個兒子,我一定給我兒子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生活。” 冰兒老實地待在安錫的懷裡,像一隻被主人寵愛的小貓咪。 安錫突然抱住冰兒站立起來,說:“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冰兒仰起腦袋,眸子水汪汪地望著安錫佈滿細密皺紋的老臉,迅速在他的嘴巴上吻了一下。 蜻蜓點水的一吻,把個安錫興奮得不要不要的。 安錫帶著冰兒,坐專車來到希爾敦大酒店,然後上了二十四樓。 在酒店大門前的泊車位下車時,冰兒就感覺到了熟悉的場景。待坐電梯上到安錫常年包租的總統套房時,冰兒立刻感受到了一種磁場存在。 她的腦袋一陣眩暈。 這和前天夜裡自己跟墨池進來時,大不一樣了。 顯然,遭遇了墨池和冰兒的闖入後,安錫找人佈置了房間,裡面肯定有什麼厲害的剋制鬼物的法器、符籙。 冰兒進入這種環境,十分不舒服。但她不知道這裡被佈置了什麼,自己會不會受到傷害。好在墨池給她帶了琥珀螳螂,否則可能冰兒沒有辦法承受。 冰兒靈機一動,一臉醋意地摟著安錫的腰搖晃,“首長,怎麼你這屋裡,有其他女人的氣息?既然你在這裡安置其他女人,我不要在這裡待。” “瞎說,我怎麼可能帶其他女人來這裡呢?”安錫外強中乾地衝冰兒沉下臉說。 “你騙我,我告訴你,女人的嗅覺可是很靈的。”冰兒扭動身子在安錫身上蹭來蹭去,儘管一大把年紀了,安錫依然被冰兒鼓弄得渾身燥熱,慾火苗子蹭蹭直竄。 “親愛的,人家求求你,給冰兒換一家酒店好不好。住在別的女人住過的房間裡,人家伺候你都沒有了激情。”冰兒撒嬌道。 安錫的慾火徹底被冰兒給搗鼓出來了,他難耐燥熱,於是說:“好,好,我們這就換一家。” 安錫就近換了一家名叫愛琴海的三星級大酒店。 進入房間後,安錫對冰兒說:“你知道嗎?在希爾敦,我那間總統套間是請了高人佈置過的,辟邪。如果你對這裡中意,明天我請一個朋友來把房間佈置一番,我們住在裡面就安心了。” 冰兒故意表現得有些迫不及待,一邊為安錫解衣釦,一邊說:“你們當官的還迷信這些啊?” “不是迷信,鬼怪邪祟,這世間是真的有。只是我們政府的人,不允許迷信罷了。我告訴你,你可不要怕,前兩天我就遇見過鬼。” 冰兒假裝一副害怕的神情,瑟瑟發抖道:“親愛的,冰兒膽子小,你可不要嚇我哦?” “還真不是嚇你,就在前天夜裡,有一隻鬼要來害我,虧得我身上有龍虎山的高人當年送給我一塊開光的和田玉,替我擋了煞。”安錫有幾分炫耀地說。 要不說做高官的心理素質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樣,冰兒那晚的形象,如果換成一般人,不嚇個半死就不錯了,保證一輩子都會有心理陰影。 而安錫這會兒說的雲淡風輕,而且還有幾分炫耀成分。 “真的假的,冰兒膽子最小了,可經不住嚇。”冰兒一副楚楚可憐地望著安錫撒嬌。 “我還能騙你?”安錫抬起手,在冰兒沁涼水嫩的臉蛋上揪了一把,說道。 “那你說是一塊玉給你擋災了?那塊玉呢?”冰兒眨巴著深邃的眼睛問。 “那塊玉替我擋了災後,就失效了,你是沒看見,整塊玉都變成了漆黑色。我就把它給扔了。”安錫說。 “那你是在哪裡遇見那鬼的?她又為什麼要害你啊?”冰兒故意問。 “當然是在我家裡。至於它為什麼害我,我估計啊,肯定是我政治上的對立面,做的手腳。”安錫若有所思地說。 “好可怕。親愛的,那你以後可得時刻防備著,別被人家給暗算了。冰兒好容易才重新找到你,人家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守寡。” “你說什麼呢?我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