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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引來了鬼牢頭

我犯了啥事?我啥事也沒犯。 他湊過來的時候,彷彿就是一雙眼睛,看不見他的臉,也看不見他的身體。那雙眼睛透著血紅,也透著病態,是一種久待在牢獄裡的一種神色。 我對這雙眼睛充滿了畏懼,當然,也十分讓人嫌棄。 這倒不是害怕他怎麼我,按照我現在的實力,一般的人和鬼物,真不是我的對手。我畏懼,是那種看見恐怖、噁心的一種天然反應,有一種瘮得慌。 見我忌憚地看著他,身子往後面牆邊縮,他把眼睛貼在黑鐵柱子上,彷彿這樣就可以距離我近一點。 “哎,剛進來的,問你話呢?怎麼不理我呀?”他的語氣不善地說。 我把身子再往離他遠裡縮了縮,回答道:“我又不認識你,幹嘛要回答你?” 這時候,我感到我的腰被人用手指輕輕劃了一下。 我一回頭,“媽呀——”差一點兒嚇死我了。 我的身子已經緊貼在遠離眼睛鬼的另一邊鐵柵欄上,而我的身後,一個女鬼披頭散髮,瞪著一雙幽綠的眼睛切近地看著我,而她嘴巴里一隻長舌頭,鮮紅鮮紅的,正在舔舐我的後背。 而她的兩隻手,五指像乾枯了八年的枯樹枝,漆黑漆黑的,正透過鐵柵欄要來摟我的腰。 我一個彈跳,跳到了眼睛跟前。 眼睛壓抑著喜悅呱呱笑起來,聲音蒼白、怪異,比烏鴉叫還難聽。 笑過之後,眼睛眨巴了一下,對我說:“我沒有惡意的,就是想跟你說說話,你剛來,不知道,在這裡,太寂寞了。” 而剛剛劃拉我後背的女鬼,發出了一聲動物般的叫聲,叫聲持續可好一會兒,曲裡拐彎的,就是發不出人的聲音,就像啞巴。 她的手伸進我的監舍裡面,抓狂地揮舞著。 嚇得我差點兒神經都崩斷了。 跟那女鬼相比,還是這雙男鬼的眼睛比較容易接受。 我沒有感覺到寂寞,就是恐懼的煎熬。 “哎,我問你呢,你是因為什麼被抓的?”眼睛鬼再次問。 出於防範心理,我反問他:“你是怎麼進來的?進來多久了?” 這時候,想抱我的女鬼做出了一個讓我徹骨恐懼的舉動。她縮回了伸進我這邊的雙手,將左手小臂伸到面前,低下頭,張開那張舌頭伸得老長的嘴巴,一口咬在她自己的小臂上,一塊肉鮮血淋漓,被她扯了下來。 她的小臂汩汩流著血,嘴巴里的血滴滴答答往下滴著。 我“嘔”地一聲乾嘔,差點把昨天吃的晚飯給吐出來。 她大口咀嚼著自己的肉,一副貪婪享受的饞樣。 我的媽呀,剛剛我要是被她抱住,還不把我生生的給撕了? 我這邊驚恐萬狀,魂不守舍,眼睛鬼卻若無其事地嘆了口氣,說道:“咱倆交換,我把我的故事說給你聽,然後你告訴我你在陽間犯了啥事,可以嗎?” 說完,他也不等我答應,就顧自講起了他的故事。 “在陽世時,我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我的家在方城市郊縣廬陽縣羊家溝村,我是羊家溝村的村書記。我跟你講,名義上說我們是市郊縣,實際上,方城市早已經建到了我們家門口。你懂的,拆遷還原,像我們這種基層幹部,尤其是我們地處省城,嘿嘿……所以,我們通常被老百姓稱作土皇帝。拆遷還原後,我們都住進了還原小區。手裡的錢咱就不說了,顯擺那玩意兒沒意思。在這個社會,你說你錢多,比你有錢的人大有人在。靠拆遷,我手裡的那一兩個小目標,跟人家玩大的王首富,可能比?當然是沒法比的。但是,我有自己的興趣和追求啊。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個有關我們基層幹部的順口溜?日日做新郎,夜夜入洞房,隊隊都有丈母孃。別看我一個小小的大隊書記,那小日子可滋潤了。如果不是倒點,進來了,在陽間,你就是給我一個縣長我都不換……” 這使我想到了過去看過的一篇報道:說的是河南某地一個村,大多數男人都出去打工,只有過年才回家與老婆孩子團聚。若干年以後,不知道是風聲傳出去的,還是孩子父親發現自家孩子長得跟村領導太相像了,去做DNA鑑定,孩子果然是那個村幹部的種。 一個人開了頭,村裡其他人家都覺得自家孩子像那個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