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步槍?”
戴維-貝蒂的左腳剛踏上廬州號的後甲板,目光就注意到兩排威武計程車兵在尾部炮塔前手持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槍械肅立著。
“我也不認識,這麼長的彈匣,應該也不是鐵血國制式的Gew98式......”,佩頓上校低聲說,“這些”
“相比於這些步槍,我還是無法相信女王級戰列艦居然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了乾滄人的手中.......”
佩頓上校跺了跺腳,感受著柚木甲板的震動,“除去主桅杆頂上更大的火控室,其他方面和厭戰號簡直一模一樣......”
正說著,兩人的悄悄話就被一聲暴喝打斷了,隨後就是一陣整齊的咔噠聲——————一名滄東海軍陸戰隊軍官拔出佩刀,下達了行持槍禮的命令
“軍容嚴整,至少比乾滄帝國的海軍看上去更專業”,貝蒂身後的參謀點評道,而貝蒂則不置可否,因為從這些細節來推斷,這位年輕的總督恐怕並不是很好對付。
“將軍閣下,請您跟我來”,一名掛著少校軍銜的青年軍官走上前,表情嚴肅的用乾滄語對一行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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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佩雷爾將軍,請坐吧”
隨著斯佩少將、林鐘卿、鍾其霖等人一一坐下,楚清拉開一張椅子,示意一位面容憔悴、身著法西中將軍服的中年男人落座。
這正是此前在戰鬥中被擄獲的法西遠東艦隊司令拉佩雷爾,顯而易見,他保住大型主力艦的企圖完全失敗了,由於彈藥庫已經注水,兩艘孤拔級面對前來阻隔的德芙林格爾級真真正正的是毫無還手之力,齊刷刷當了俘虜,已經被太溪號編隊押解回瓊州了。
門口站著的衛兵刷地一下立正行禮,只見一位少校領著貝蒂一行人進入了會議室。
貝蒂面露尷尬,顯然看見了坐在末位的拉佩雷爾,詫異之餘也注意到了一個與肩上軍銜相比年輕過分的面孔。
等到雙方將客套話說完,楚清示意侍從關上會議室大門,而後笑著開口,“不過,相比於這些場面話,我更想聽聽貴部關於沒有按期撤離香江的解釋。”
終於來了!
貝蒂端詳了拉佩雷爾中將一陣,發現他雖然狼狽,但應該並沒有遭受虐待,想來乾滄人也不太可能真的敢和皇家海軍正面對抗,心情一陣放鬆,態度也不禁傲慢了起來
“總督閣下,如您所見,帝國在香江群島投入的資源和人力不計其數,香江也因此成為遠東的最發達的自由港”
“所以,如果您準備靠著口頭威脅而迫使我們讓出香江,我想您還是早點打消這個念頭吧”
貝蒂越說越放飛自我,“如果您現在率領艦隊離開,這次的事件也只不過是一次武裝衝突,而不會發展成為全面戰爭.......”
“少將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擺正你的位置”,
楚清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幫英倫人真是蹬鼻子上臉的好手,自己稍微客氣一些就他們被當成是服軟!
“首先,香江群島的主權絕不屬於英倫帝國,應當屬於乾滄人民”
“其次,我們在之前就已經向貴國宣佈雙方進入戰爭狀態,我沒有直接發動武裝進攻而是願意與貴方進行談判,也是為了地區的和平穩定和避免無謂的流血!”
“如果貴方堅持這樣高高在上的態度,那我不得不遺憾的命令我計程車兵準備作戰了—————請問,貴方是準備以一艘無畏艦對抗我們雙方統共五艘大型主力艦嗎?”
楚清的態度急轉直下,語氣冰冷強硬,待翻譯將楚清的話轉述完畢,貝蒂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非常難看。
看來,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