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將軍互相看看,其中一位年長的又繼續說:&ldo;陛下,並不是我們不懂得體恤陛下,只是現在軍中年輕的將士少,能打仗的又覺得呆在軍中養不了家,搞得軍心渙散,若能給每一位將士增加軍餉,才能穩住軍心。&rdo;
這些當兵的話倒並不是全不在理,如今軍中能打仗計程車兵確實不多,而發給他們的軍餉也抵不住連年上漲的物價,沒成家的還好一些,成家了的上有老下有小,家裡頭還有一個媳婦要養,每個月發的那點餉銀還不夠安頓家裡,如何能讓人安心?
司徒復山的眉頭打了一個死結,轉過臉問一旁站著的司徒玉,上回司徒玉向司徒復山提議開軍工作坊,還說會想辦法籌備軍費,如今已經過了一個來月,軍工作坊倒是開起來,只是不知道這軍費有沒有辦法。
司徒復山轉過眼眸問司徒玉:&ldo;玉兒,你可有良策?&rdo;
司徒玉頓了一下,上前一步說:&ldo;回稟父皇,兒臣是答應想辦法籌備軍費,增加糧餉,但父皇跟兒臣說的是在一年之內,如今才剛剛一月有餘,兒臣還沒有想到合適的辦法。&rdo;
司徒嚴聽到這裡,忍不住一笑,也上前一步對司徒復山說:&ldo;父皇,兒臣原以為六弟是想到什麼萬全之策,才敢答應這樣的事情,現在一聽,才知道六弟不過是信口開河。六弟呀六弟,你可知道&ldo;君子一諾&rdo;這個詞?父皇,我覺得六弟既然還沒想到籌備軍費的法子,就暫時不用管軍工作坊的事情了,一心一意把軍費需要的銀子湊齊了再說。&rdo;
&ldo;五哥,聽你這樣說,你可是有什麼比我更高明的方法?&rdo;司徒玉冷著一張臉,目光不善的看向司徒嚴。
司徒嚴用輕蔑的眼神回望著他,&ldo;六弟,我可沒有你那樣神通廣大,只是見六弟要操心太多的事情,想讓六弟輕鬆一些,專心專意的替父皇籌備軍中所需要的銀兩而已。&rdo;
&ldo;哦?那倒真要謝謝五哥的&l;好心&r;了。我能打理好皇室的軍工作坊,就也能處理好軍費的事情,五哥既然沒有什麼好主意,就不要對這種事太過操心。莫非五哥是看中了軍工作坊這樣生意,想從我手裡面接過去?&rdo;司徒玉語帶譏誚的說。
司徒嚴馬上臉一紅:&ldo;你……&rdo;
&ldo;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都是皇子,不知道替朕分憂,倒在這朝廷上逞口舌之快,成何體統?&rdo;司徒復山打斷兩個人的爭論,額頭的青筋跳了跳。
司徒玉和司徒嚴這才停止鬥嘴,齊口同聲道:&ldo;兒臣知罪。&rdo;
司徒復山不由的在心裡面嘆了一口氣,他本想在這兩個較優秀的兒子中挑出一個來做接班人的,可是看他們公然在朝廷上鬥得這樣兇,讓司徒復山不由的頭疼。兩個兒子各有千秋,本想讓他們一同上朝,在朝廷上歷練一番的,卻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樣子。
司徒復山揉了揉太陽穴,沉聲道:&ldo;每個人各罰三個月俸祿,充作軍費。玉兒呀,此事你曾經答應過我,現在你先給我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退朝!&rdo;
司徒復山倒是走得輕鬆,司徒玉卻擰緊了眉頭,軍工作坊才剛剛搞起來,還不足以賺到軍費所需要的銀兩,而父皇又急著叫自己想辦法,怎麼不讓他覺得頭痛。
他剛轉過身,就看到司徒嚴朝他冷冷一笑,然後甩一甩袖子便走了。
其實今天幾位將軍接連要求皇帝增加軍費和軍餉,都是司徒嚴在背後出主意。司徒嚴少小從軍,跟軍中的各色人物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是他昨日連夜給幾位將軍寫信,叫他們在朝廷上一起要求提高軍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