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芬回到房間、與兩個姐妹碰頭之後,便見她們兩人滿臉的義憤填膺和憤憤不平。
她連忙問道:“讓你們錄音都錄好了嗎?千萬別這個時候給我掉鏈子啊!”
董玉玲氣惱的說道:“桂芬姐,姓蕭的這家人可太他媽不是東西了,你在陽臺外面可能聽不見她們說什麼,錢紅豔和那個死老太婆,都快把咱們罵成臭狗屎了!”
“是啊!”李月琴也很是火大的說道:“關鍵那個錢紅豔也太不是東西,別說罵咱們三個了,就連那些在直播間給她們花錢的,都被她罵成是大冤種,你說這臭娘們兒得壞到什麼程度?”
董玉玲也開口附和道:“這個臭不要臉的,錢紅豔現在又開始琢磨其他的騙術了,她讓她老公和她兒子一個假裝得了什麼胰腺癌晚期,一個假裝得了尿毒症,甚至還給那個死老太婆安排好了一個劇本,讓她慢慢把眼睛哭瞎,這簡直就是畜生啊!”
張桂芬聽了這話,惱怒不已的說道:“把你們錄的音放給我聽一聽!”
董玉玲立刻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她,張桂芬按下播放鍵,便將剛才錢紅豔一家人在房間內的對話,從頭到尾聽了一遍。
由於是馬嵐出的主意,讓她們把耳機麥克風塞到門縫裡,所以她們這錄音錄出來的效果非常清晰。
張桂芬一字不落也一字不差的將整段對話全部聽完,人已經氣的青筋暴起,恨不得現在就衝到樓下,一腳把房門踹開,把蕭家人拉出來、挨個打一頓。
不過,她很快的反應過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去把這幫人痛打一遍,而是趕緊把這些素材都發給馬嵐,讓馬嵐想辦法去,在網上把錢紅豔一家人給曝光出去。
於是,她便趕緊把自己拍攝的影片,以及董玉玲她們錄下的音訊,都發到了馬嵐拉的那個群裡。
此時的馬嵐,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等著。
她換了一個新的短影片賬號,一直在錢紅豔的直播間裡看她直播。
眼見著直播都結束了,她便開始盼著張桂芬她們,能夠拍下錢紅豔一家人幕後的真實嘴臉,然後趕緊把證據發過來。
就在她心急如焚的時候,影片和音訊檔案都發到了群裡。
馬嵐一個激靈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隨後便立刻點開了音訊開始聽對話的內容。
這一聽不要緊,馬嵐聽得那是又氣又喜。
氣的是,這錢紅豔還真是有點能耐,直播帶貨、賣慘立人設這點道道,她算是給玩明白了,甚至還會分析資料,確實有兩把刷子。
喜的是,有了這些對話錄音,錢紅豔一家人又怎能不倒呢?
想到這裡,她立刻將影片和音訊都下載到自己的手機裡,然後開啟了影片剪輯的軟體。
若是往前倒個五六年,像馬嵐這麼大歲數的老太太,怎麼可能學會影片剪輯這種技術。
但是得益於短影片平臺這幾年的迅速發展壯大,短影片入門的門檻已經降低到了極致,而且許多創業者針對短影片平臺開發出了許多傻瓜式的操作軟體,讓影片剪輯這種專業技術變得簡單無比,就算是老人小孩也都玩的得心應手。
馬嵐以前就經常剪輯一些自拍的小影片,所以對這種軟體的操作可以說是非常熟悉。
她嫻熟的開啟軟體,將影片新增進去,然後消掉影片的原聲,又將音訊拉了進來。
接下來,只剩下唯一一個稍微有點費勁的工序,那就是要把音訊和影片的時間軌對應起來、讓音畫能夠同步。
好在影片檔案和音訊檔案都是一個整體,所以馬嵐只需要找到其中一個比較好辨認口型的片段,然後把這個片段對應的音訊呼應上,那麼整個影片和音訊也就完全匹配起來了。
(
很快,馬嵐就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