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風掙扎著一下,要坐起身來:“那傢伙一根筋的, 你那樣說還不知道他要想到哪裡去呢?”
寂行天卻不給她機會,身子放,又把她壓到床上去:“你在擔心他麼?那我呢,你左擁右抱的時候,有沒有想起我?”
“ 我哪裡左擁右抱了?“如風推了推他肩膀,紋風不動。
“左邊的一個納南家的小子,是你的心頭肉;右邊一個秦簡,是你公告天下的正夫。”右手貼上她的心口:“這裡呢,這裡還住著個誰?”把頭靠上來,喃喃道:“你身上,哪還有空的位置? 我,你要放在哪裡呢?”
看不到他表情,只是聽那聲音,寂然又悽清。如風只覺得心裡隱隱作痛,放棄了掙扎,輕嘆一聲:“寂行天, 你別這樣,這種表情,不適合你的。”狐狸啊,還是應該如初見時,肆意張狂,不可一世!
寂行天摟著如風的手,漸漸收緊,忽然,如風覺得衣帶一鬆,低頭一看,寂行天竟然解開了她衣襟。心下惶然,又急又氣:“寂行天,你在幹什麼?”慌忙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寂行天抬起頭,媚眼如絲:“幹什麼?總要有一樣,趕在秦簡的前面。”手,掙脫了她的束縛,探向她衣裡。
“ 你瘋了麼?”如風驚喝,一提氣,左手輕勾,將寂行天揮向一邊。趕忙將衣服掩好,就聽得砰的天聲,寂行天竟然生生撞在牆上。
門一下子被推開,秦簡和連青衝了進來,一見得此情景,連青驚呼一聲將寂行天扶起。寂行天緊閉著眼,臉上血色全無,連青連忙倒出幾顆藥塞入他口中,一邊衝著如風喊道:“小公主,你竟然對他下得去手?你沒有心的嗎,你 ,你 ,你 ……。”似乎氣急 ,連說幾個“ 你 ”字卻再也接不下去。
如風也是呆住,她現在有傷之身,算著以寂行天的身手,斷然不可能受傷的,哪能這麼輕易就把人弄暈呢?看寂行天的樣子,又不可能是裝的,心裡一急,連忙跳下床來,身子一晃, 一雙手穩穩的扶住她。
秦簡緊抿著嘴,扶著如風走向寂行天。
“他怎麼會變成 樣?”如風蹲下身去,想要替寂行天把把脈。
誰知連青卻快速的將她手開啟,雙眼圓睜:“他怎麼會變成這樣?還不是拜公主所賜,莫名其妙突然離開,行天就沒日沒夜的待在書房,安生不到幾日,又聽說驪國使臣到來,行天收到資訊怕有人對公主不利,於是一路快馬加鞭向京城趕。餐風露宿的趕來,就聽說了公主的喜事, 你叫他,怎麼不變成這樣?”
連青說得氣憤,字字句句,皆如利刺扎來。如風愣住,看向頹然倒在地上的男子,自己怎麼就沒發現呢,嘴唇乾裂,滿身塵土,心中一酸。他,還是沒有放棄麼?”
“秦簡, 抱他到我床上躺著吧!再去打水來,替他擦擦。”
連青正要反駁,卻覺得自己衣襬一緊,低頭看去,卻見寂行天睫毛輕顫,嘴角彎起。心中一嘆,值或不值,局外人哪有權評判?當下也就不再言語,任秦簡將他接過,抱到床上安置好。
清洗過後,秦簡與連青退出房去,寂行天閉著眼睛,側耳聽著房中動靜。半響,沒有人聲,他心跳得很快,明明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出去啊!忍耐不住的,就要睜開眼睛。
卻忽然發覺如風伸手,輕輕滑過他臉龐,癢癢的讓他心也隨著輕顫,忽聽得如風輕嘆道:“死狐狸,討厭你這麼狡猾。”
再也忍不住,寂行天一伸手將如風按入懷中,嘴角咧成大大的弧度,“ 心疼我了麼?”想想忽然發覺不太對,連忙雙手捧著如風的頭抬起:“你剛剛叫誰狐狸?”
如風眼光閃躲,這人人居然裝睡,她就嘀咕那麼一句居然就被聽到,看他懷疑的眼睛還盯著她不放,連忙呵呵一笑:“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