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妍愣了一下,彷彿沒想到戰謙辰會跟自己說這樣的話。
盯著戰謙辰看了好一會兒,沈心妍還是不能確定,小心翼翼地問:“謙辰哥,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不然呢?”戰謙辰瞥了她一眼問。
沈心妍:“……”
她拿著筷子的手突然就有點兒抖了,“可是……我其實不太懂,如果……”
“我在江城有事要做,如果你願意去那邊幫我,其餘的事情我可以搞定。”
沈心妍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被幸運幣砸中了。
就戰謙辰這樣的能力,只要他出手,那自己還有什麼事是幹不成的?
張紹謙卻不幹了,不滿地看著戰謙辰問:“這麼好的事你怎麼沒想到我?我們還是不是兄弟了?”
戰謙辰白他一眼,“你不是已經有張記了嗎?”
張紹謙微微一怔。
溫時禾卻不管他們兄弟間的談話,而是在餐桌下拉了拉沈心妍的手。
“心心,我過一段時間也要去江城,到時候我們還可以常常見面。”
“太好了,時禾。”
這邊溫時禾和戰謙辰一切都在按照計劃走,那邊許南煙卻一天比一天更瘋。
那天被戰謙辰的人送回來以後,她的精神就一直不正常,也請醫生看過,但是一直沒有好轉。
許父甚至去請了溫時禾,但是溫時禾不願意幫許南煙治病。
本來許父也請過西醫,可是在聽到一個醫生建議他把許南煙送去精神病院以後,他就再也不敢跟西醫有接觸了。
不管許南煙變成什麼樣,這畢竟都是他唯一的女兒。
讓他把自己的女兒送去精神病院,這太殘忍了。
可一天天的看著許南煙這麼瘋下去也不是辦法。
就在許父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輛紅色的賓士停在了許家的門口。
許父正坐在沙發上垂頭喪氣,突然聽傭人說有醫生來看望許南煙,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又是哪兒來的醫生?庸醫吧?”
之前也有一些醫生說能治好許南煙,可是被他們治過以後,許南煙的情況不僅沒有任何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
這樣的事情經歷過幾次之後,許父就再也不相信那些自己找上門來的醫生了。
傭人知道許父最近在為了許南煙的煩惱,本來也怕多嘴會惹他生氣。
可是想到來人那副信誓旦旦一定能治好許南煙的樣子,她忍不住又多勸了許父一句:
“先生,我看這次來的醫生似乎很有信心,而且還是國外回來的,我們不如讓她試試?如果她真的能治好大小姐,這不也是好事一樁嗎?”
許父張嘴就想罵人。
可是一抬頭看到傭人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話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揮了揮手。
“行吧,你去讓他進來吧。”
傭人見他答應了,立刻退出去請醫生了。
沒一會兒,傭人帶著醫生進來了。
看到來人,許父愣了愣。
他剛剛只聽傭人說來了一位醫生,卻沒想到來的居然是一個女人。
女人穿著白色的碎花裙子,戴著太陽眼鏡,看不清長相,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手包,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像是她的助手,手裡拎著藥箱。
這個女人看起來年紀不大的樣子。
可是很優雅。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許父的錯覺,他居然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兒熟悉,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盯著女人看了好一會兒,許父實在記不起來,這才問:“你是……來給我女兒看病的醫生?”
“沒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