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很纏綿,從臉親到了唇,又從唇到了下巴,再到脖子……
這樣的吻太灼熱,太撩人了,溫時禾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謙辰……”
她終於忍耐不住,叫了戰謙辰的名字。
整整兩年了,整整兩年,戰謙辰都沒有聽過溫時禾這麼叫他。
現在突然聽到,就像能燎原的星星之火,一點一點地擴大。
戰謙辰的理智終於被完全吞沒,一隻手伸到了下面,一隻手摟著溫時禾的後脖頸,狠狠地吻了上去。
直到後半夜才結束。
溫時禾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散架了,連翻個身都困難。
戰謙辰也知道自己做得太過分了,後面一個字也不敢說,只敢老實巴交地抱著溫時禾去清洗,洗完了又擦乾身體把人抱回來,期間連動也不敢再動她一下。
等把人重新放進被窩裡,他又忍不住把溫時禾摟進了懷裡,親吻著溫時禾的頭髮呢喃低語:“老婆,太好了,這不是夢……你真的還活著……”
溫時禾:“……”
她瞥了一眼,“都那麼多天了,你還以為是夢?”
“我在宴會廳看到你的時候也以為是夢。”戰謙辰把人摟緊,跟她說心裡話,“如果不是當時張紹謙也在,他也看見你了,我恐怕到現在都不能相信,你真的還活著。”
他又說:“以前我也總看見你,他們都說那是我的幻覺……”
他把臉埋進溫時禾的脖子裡,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
那些時候確實是他的幻覺。
直到來了h國,在那家酒吧裡,他才在這兩年裡,第一次見到了真實的溫時禾。
他現在開始有點感激張紹謙和左彥清了。
是他們非得拉著自己出來散心,所以他才會見到溫時禾的。
溫時禾看著戰謙辰這個樣子,聽戰謙辰說話的時候甚至帶上了鼻音,心裡也覺得這個男人是真的不容易。
她揉了揉戰謙辰的頭髮,哄孩子似的說:“好了,一切都過去了。”
戰謙辰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
跟溫時禾的順利相認,以及兩個人之間哪怕分別兩年也仍然極為默契的交融讓戰謙辰的心裡好受了許多,跟溫時禾分別這兩年的痛苦也漸漸被沖淡。
這是兩年來他都不敢想的一刻——他正擁抱著溫時禾。
他不敢睡,怕自己醒了以後發現這又只是一個夢,而之前的一切,也不過都是自己的幻覺。
可是懷裡抱著溫時禾,這讓他的心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定。
所以沒多久,他還是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大亮。
戰謙辰翻了個身,手往旁邊一摸,是空的。
他沒有摸到任何人。
這讓戰謙辰的心陷入了極大的恐慌之中。
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往旁邊看。
果然是空的。
根本就沒有人!
怎麼可能?
昨天晚上他明明是跟溫時禾在一起的,他們明明……
難道真的只是自己的夢?
他不相信,掀開被子下了床,剛想出去找溫時禾,卻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
穿了一身淺灰色家居服的溫時禾站在門口,看到他以後,衝著他笑了笑。
“你醒了?正好,我剛做好早飯,出來吃吧。”
溫時禾就在自己面前,而且衝著他笑。
這緩解了戰謙辰內心的恐慌,他幾個大步過去,一把把溫時禾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老婆,你還在……你回來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