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認識,現在認識了。”文柔坦誠道。
廖太太和善道:“你這孩子真頑皮!我最近記性不好,還以為是熟人,自己想不起來了。”
廖蒔蘿警惕道:“你找我媽媽有事嗎?”
文柔看向她:“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嗎?”
廖蒔蘿:“我當然記得你,你是那天劇本殺的公主,是那位溫颯的助理。”
文柔看著她的臉,真的不像撒謊,便道:“廖太太,您用那個某婭婭的深度精華多長時間了?”
廖太太仔細回憶,廖蒔蘿看她好一會兒想不起來,便說:“用了一年五瓶了,媽。”
廖太太道:“哦,是一年嗎?我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文柔道:“您有沒有覺得,這一年來,身體或者精神變差了?”
廖太太笑道:“人當然是年紀越大,身體和精神越不好,我今年感覺老了許多。”
文柔道:“那個某婭婭的深度精華,您還是不要用了。”
廖蒔蘿搶先道:“有問題嗎?”
“有問題。”
“我會拿去做檢測的。”廖蒔蘿道。
文柔道:“你隨意,只怕檢測不出什麼東西,它侵蝕的是靈魂。”
廖蒔蘿皺眉:“你說的是真的?”
文柔:“我是你妹妹的好朋友,我騙你幹什麼?”
說完文柔起身向外走去。
廖蒔蘿道:“你是我那個妹妹的朋友?”
她沒有親妹妹,堂妹表妹一大堆,但都不是很親近,貌合神離的那種,實在想不出哪個妹妹的朋友會幫自己。
“親妹妹。”
“我沒有親妹妹。”廖蒔蘿道。
文柔道:“難道你從來沒有在夢裡見過她嗎?”
說完走出房間。
廖蒔蘿頓時僵在原地。
文柔走進大廳,溫子賢正在被一群年輕二代們圍攻。
“既然溫少爺認為自己不是跳牆進來的,就拿出你的請柬讓大家看看。”一位穿一身白色西裝,戴白色領結的年輕男子帶著譏諷,咄咄逼人。
溫子賢挑眉道:“黃少,在想嘲笑別人的時候,先檢查一下自己的鼻涕有沒有擦乾淨,你怕是連單獨的請柬都沒有,還是跟著大人進來的吧。小孩子家家的,管什麼大人的事情?”
白西裝男子真的沒忍住擦了擦自己的鼻子,卻並沒有東西,深感被侮辱,頓時惱羞成怒:“溫子賢,你根本就不可能有請柬,誰不知道你們溫家很廖氏已經絕交很多年了,廖氏根本就不肯能給你發請柬,連你老子何進生都不可能有請柬!”
溫子賢已經不想搭理這種智商不夠的傢伙,轉身向中式包廂走去。
白西裝小哥還想繼續戰鬥,旁邊一黑西服男子攔住他。
另一名年齡稍稍大一點的男子前邊攔住溫子賢道:“溫少,好久不見。”
溫子賢嘆口氣:“你想說什麼?”
大點的小哥道:“你把何進生趕出流金歲月我能理解,你後來的騷操作,都快把流金歲月這些年積累的那點老國貨的品牌情感快給作沒了,你是想溫總在那邊也比不上眼嗎?”
溫子賢道:“我的家事讓白少爺操心了。”
大小哥擺擺手:“大家都算是發小,我也不想看著溫總一輩子的心血被兒子給造沒。你若是真沒有那管理能力,不如僱傭職業經理人,自己老老實實做股東。我對你生物材料方面的知識還是比較欣賞的,我可以邀請你來我們某婭婭研發中心。”
溫子賢:“多謝。你可以讓開了。”
大小個舉了舉雙手道:“好吧,你既然執迷不悟,非想要自取其辱,可不是我不攔你。”
說完讓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