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瑨也是越想越氣,「哼!李毓秀什麼玩意兒,不如你一半好看!」
「好啦好啦,不要提他了,不然我非把昨夜的晚飯吐出來不可。」李心玉朝李瑨無力地揮揮手,「我的任務完成了,父皇那兒你就如實稟告罷,我回清歡殿歇息了。」
李瑨點頭,又安撫道:「你別放在心上,該吃吃,該睡睡,回頭哥哥再給你介紹幾個乖巧又貌美的少年。」
李心玉一路抖著被噁心出來的雞皮疙瘩,回到寢殿,關上門,正準備小睡一會兒,卻忽見門口竄出一條黑影,從身後一把將她摟住。
李心玉渾身僵了僵,正要大喊有刺客,伸手那人卻伸出修長乾淨的手掌捂住她的嘴。
熟悉的氣息,李心玉怔了怔,急不可耐地掙開身後人的束縛,喜道:「你怎麼來了?」
「你去哪兒了,我等了你好久。」裴漠一身禁軍鎧甲,更顯得英姿勃發,手腳修長。
他將臉埋在李心玉的頸窩,帶著幾分委屈悶悶道,「若是再晚回來一刻,我便見不著殿下了。」
李心玉仍是不可置信,一把抱住裴漠的腰桿,臉頰與他蹭了蹭,連眉梢眼角都寫滿了開心,問道:「宮內禁衛森嚴,你如何進來的?」
「翻牆,沒人發現。」
「韋慶國呢?你突然進宮,他不會起疑?」
「他派來跟蹤我的眼線,已經被我甩在掖庭宮了,沒人知道我來了這。」說罷,裴漠捧起李心玉的臉,在她鼻尖和嘴角落下幾個輕吻,含糊笑道,「除了你。」
第50章 折腰
「六月初十, 韋慶國會以生辰宴會為由邀請你爹赴宴。」裴漠摘下頭盔放在一邊, 摟著李心玉坐下榻上。
「鴻門宴。」李心玉瞭然點頭。
「嗯。」想了想,裴漠將那日同韋慶國商議的行刺之事娓娓道來,「到時候韋慶國會將皇帝引至書房,由我行刺……不過,狡兔尚有三窟,以我對韋慶國的瞭解, 他定不會將所有希望寄託在我一個人身上,換一句話, 迄今為止他都沒有完全信任過我。」
「所以, 行刺的必定還會另有其人。」李心玉倚在裴漠懷中,蹙眉道, 「父皇不去,韋慶國便不會露出馬腳;可若父皇去了,又太過危險……可否找個與父皇容貌身形相近之人替他赴宴?」
裴漠搖首:「不可。宴會上都是權貴重臣, 幾乎每個人都曾面聖, 替身瞞不過韋慶國。」
「在宴會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動手, 這韋慶國是瘋了麼?」
「韋慶國讓所有刺客都扮成了趙家禁軍的樣子, 一旦事發, 便栽贓給忠義伯趙閔青。」
聞言,李心玉目光冷了下來, 「呵, 故技重施。這是要效仿五年前母后遇刺一案?」
裴漠笑道:「是我讓他這麼做的。一來,是為了取得他的信任;二來, 按照我的計劃實施,更方便我掌控局勢。你放心,離這場鴻門宴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一月內,我會將國公府的佈防摸清楚,確保皇上赴宴不會有事。」
李心玉仍是有些不放心,扭頭望著裴漠的眼睛道:「裴漠。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我只有這麼一個爹了,捨不得他去冒險。」
似是料到她會這麼說,裴漠頷首道:「可以理解。」說罷,他朝李心玉勾勾手指,「殿下附耳過來,我教你如何拆招對付他。」
李心玉挑眉,笑道:「憑甚是本宮附耳過來?只有奴才才會附耳過去,你不會將你的嘴湊上來說?」
裴漠知道她公主病又犯了,是不是愛開個玩笑,也不同她計較,只低笑一聲,「是,殿下教訓得對。」
說罷,他湊上去一口含住李心玉柔嫩的耳垂,重重一吸,又吹了口氣。
李心玉經不住他這般撩撥,當即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