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又要生出吵架的苗頭,葉瑾趕忙拉開,看著氣鼓鼓的遠徵弟弟,又瞅瞅一臉期待的宮子羽,無奈笑道:“你是少主,我叫你子羽弟弟肯定不合適。”
見宮子羽的臉耷拉下來,像只被拋棄的可憐大狼狗似的,葉瑾失笑道:“這樣,在外人面前,我還是叫你羽公子,畢竟你的身份不同,不能讓你失了面子。”
“私下裡,我叫你子羽,可以嗎?”
宮子羽高興的連連點頭,道:“可以可以。”說著臉上露出燦爛的,陽光的笑容,一時讓葉瑾哭笑不得,又有些窩心。
宮子羽的情感單純又熱烈,一腔熱忱,葉瑾自然是知道的,可她無法回應對方。
畢竟她不想一輩子都困在舊塵山谷中,最重要的是她對宮子羽沒有男女之情。
而宮子羽作為未來的執刃,有他必須要揹負的責任,不能沉溺於兒女情長之中。
宮遠徵氣惱的看著宮子羽,這個無恥混蛋,就會演戲示弱,哄的葉姐姐妥協。
不過,想到後天就要給宮子羽重新挑選新娘,宮遠徵嘴角微微翹起,等宮子羽選了新娘,以後就不可能再靠近葉姐姐。
宮遠徵幸災樂禍道:“宮子羽,後天就要給你挑選新娘了,怎麼樣,激不激動?”
“宮遠徵,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宮子羽狠狠翻了個白眼。
要是他自己的意願,肯定是不樂意選一個自己都沒怎麼相處的姑娘做新娘。
可父親不同意,他也不樂意讓父親失望,宮喚羽的事情已經打擊到父親了,他還能火上澆油不成?
況且,他喜歡的姑娘又搶不過來,跟誰成親生子,延續宮門血脈,好像也沒什麼差別。
“你也別得意,現在無鋒已經掌握了進入宮門的方法,以後很長時間都不會從山谷外迎娶新娘,這次指不定你也要選新娘。”
宮遠徵嘚瑟一笑:“我才十七歲,還不著急,你操心你自己得了。”
兩人你來我往的拌嘴,像是幼稚園小朋友似的,葉瑾好笑的看著,待緩過精神後回了角宮,宮遠徵不放心,也跟了過來。
另一邊,單槍匹馬,快馬加鞭奔波了一夜的宮尚角,終於趕到了渾元鄭家。
此時的鄭家已是人去樓空,沒有留下一絲可追查的痕跡。
“好的很!”
宮尚角冷冽的眼神中露出嗜血的殺意。
鄭南衣的身份是假的,鄭家也不可能投靠無鋒,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鄭家上上下下的蹤影都給抹的乾乾淨淨,不留一絲痕跡的也只有無鋒了。
渾元鄭家已經確定被無鋒滅口,那剩餘的同盟,還是得一一查驗,宮尚角從脖子上摘下貼身戴的一塊玉牌,拿在手裡細細摩挲。
冷漠深邃的眼眸一時變得溫柔下來,這塊玉牌陪了他整整七年時間,從它主人送給他開始,還一直沒有真正拿出來用過。
這次看來不得不用了!
元城,明月閣
葉成每一次與宮尚角碰面,都覺得心塞無比,這次更是,見宮尚角拿著莊主的玉牌來找他,要調動明月閣的人手,沒好氣道:“宮二先生,你還真不客氣!”
宮尚角淡淡一瞥,顯然已經習慣了葉成這副看不慣他,又奈何不得他的模樣。
“多謝成管事誇讚,都是小瑾信任我。”
葉成冷冷盯著宮尚角,這就是他最討厭的地方,因為身份關係,他也只能叫她莊主。宮尚角這傢伙就因為知道這個,沒少在他面前親熱的叫莊主的閨名來炫耀。
這幾年,明月山莊和宮門的生意,都是由葉成和宮尚角聯手負責,兩人可以說是特別熟悉,生意上配合也很默契,只是私下關係還真是不怎麼友好,就像現在這樣,不涉及生意時相互刺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