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洲直接把她推到書桌。
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
時憶以為,一切水到渠成時。
男人卻突然起來。
光著膀子,他就點燃一支香菸。
剛才的激情,被煙霧驅散。
時憶趕緊把衣服拉攏好。
傅霆洲坐在椅子上,嘴裡含著煙,利索地把襯衣穿上。
“抱歉,我剛才有點酒精上頭,冒犯了。”
這次,輪到時憶尷尬難堪。
好像她是清醒,但她卻沒有拒絕。
“沒事,那我...先走了。”時憶第一次感到,什麼是臉皮薄和尷尬社死的感覺。
傅霆洲啟口 ,“你可以隨時去找他,任何要求都可以說。”
時憶很意外,露出淡淡的笑意,“謝謝傅先生。”
傅霆洲掐掉香菸,又說,“剛才很抱歉,你可以向我提出一個要求。”
時憶是一個有自知明的人。
既然他答應幫忙就夠了。
至於剛才,她好像也期待了什麼......
面對傅霆洲這樣的男人,要是她沒有心動,才真的是虛偽。
“沒有,謝謝傅先生的幫忙,有機會我請傅先生吃飯。”
疏離的語氣,就是想表明,她也不在乎或不在意剛才的事。
說完,她心裡莫名地發緊!
傅霆洲沒有回答。
眼神晦暗不明,望著她離開書房。
時憶下樓後,坐在路邊。
仰頭看著滿天星辰。
她的心很孤單。
不是為霍少欽的背叛傷心。
而是莫名地傷感。
看著閃爍的星星,她眼角的淚水終於流了出來。
剛才,她很依戀傅霆洲溫暖的懷抱。
在家裡,母親偏愛的是弟弟。
她從懂事開始,就經常聽到母親說,你是姐姐一定要關照弟弟。
此刻,她才真實感受到,也想要被寵愛。
可是傅霆洲不會是她的良人。
傅霆洲的車經過時,速度減慢了一些。
時憶有那麼一瞬間,以為他會停下來的。
不過幾秒後,傅霆洲加速離開了。
時憶愣在原地,心裡五味雜陳!
......
第二天。
時憶約傅氏法務的經理。
咖啡館的包廂。
時憶聽著法務經理的要求,認真地記錄需要的材料。
“時小姐,至於你說的陷害,這些如果沒有實質的證據,只是猜測的話,官司就不要往這方面傾斜。”
“現在只要能證明原材料檔案,和生產商的資料,我這邊會遞交律師稽核。”
“我們大機率會撤銷訴訟,但回扣這件事是警局起訴。”
“我們可以提供側面證據,但至於怎麼判,我們就無法干涉。”
時憶已經很感謝了。
這樣的話,最多一年半載而已。
公司已經斷了資金鍊,時憶也是無能為力。
這些年她賺的錢,都交給母親拿給弟弟創業了。
“謝謝你,我會盡快把資料送過去。”
“等等,傅總說,這個交給你。”
時憶看到一個精緻的首飾盒。
開啟,居然一條透冰的紫羅蘭手鍊。
透冰的紫羅蘭,可是比帝皇綠還難得,因此價值會更高。
時憶明白了,這是對那晚的補償。
“這個我不能收,幫我謝謝傅總。”
經理是明眼人,啟口,“時小姐不用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