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憶都按了傅霆洲的號碼,最後還是放棄了。
本來想為蕭衍說幾句話的。
但又怕傅霆洲不理智。
第二天。
時子逸在吃早餐的時候,說,“姐,之前瀟哥來找我打遊戲,其實是讓我…”
“幫忙實驗新開發的遊戲,然後我提供了幾個重要的資訊。”
時憶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回答,“這是好事啊。”
時子逸又說,“瀟哥剛搞了一個科技公司,遊戲是其中一部分,說是為了盈利,因為他要搞…關於國家的什麼研究,就是....”
“就是我提供過技術幫助,瀟哥說我也算公司的股東,但我沒有接受...”
“不過瀟哥說了,他已經在股東名單加了我的名字。”
時憶是完全沒有想過的,
但想想弟弟有這方面的天賦,她不應該扼殺。
“沒事,這是你的本事,只要我們不白拿就行。”
“嗯,我也是剛收到郵件,不過我不想出面參與公司說的事,瀟哥也同意了。”
時憶覺得這樣也好,起碼弟弟有所寄託。
……
因為傅老爺的操作,
接下來,兩個工作室果然很忙。
即使她跟傅霆洲那天的事,也沒有擋住那些慕名來報名的人。
起碼忙碌了半個月。
時憶剛和蘇安清閒下來,
她們喜歡空閒時喝茶輕鬆。
蘇安放下茶杯,“你發現沒有,蕭衍和傅霆洲好像都沒有來找過你,他們不會是商量好的吧,笑死了,新聞還說他們翻臉了。”
時憶知道,蘇安安是諷刺的意思,
不過想想確實是。
不過她有在新聞看到,因為時子逸會看經濟頻道的新聞。
蕭衍和傅霆洲都會偶爾出現。
蘇安在刷手機,
突然提高音量,“蕭衍公司出現了資金鍊斷裂,不會是傅霆洲搞鬼的吧?
時憶也緊張了一下,問,“今天的新聞嗎?”
“嗯,你先別急,我問問司慕白。”
蘇安立刻打給司慕白。
幾分鐘後,
她掛了電話跟時憶說,“司慕白說蕭衍公司確實問題了,也有法務上的糾紛,他每天都睡在公司裡。”
時憶有些詫異,
沒想一個星期,發生了這麼多事。
她有些無力,問,“司慕白還說了什麼?”
蘇安回答,“司慕白說其實前幾天,他們聚過一次,那時…”
“就勸過蕭衍,跟傅霆洲敬酒言和,但蕭衍反過來諷刺傅霆洲....”
“就是...司慕白說只要是你的事,傅霆洲誰都不會給面子,後面他們倆....還打了一架,第二天蕭衍的公司就....”
時憶想起蕭衍的話,無論如何也要爭取一次。
難道就是這個意思?
蘇安擔心說,“你還是跟他再談一次吧,蕭衍這個人也是死腦筋,”
“本來兩家也不同意退婚,他還這樣搞事,到頭來...好像讓你被媒體亂寫一通。”
時憶沒有責備蕭衍的意思,點頭, “我會找他談一次的。”
她後悔那天,沒有打通傅霆在電話。
蘇安問,“你理解錯了吧?”
“什麼?”
“我說是找傅霆洲談。”
時憶微微愕然,她以為說的蕭衍呢。
蘇安擔心問,“你怕傅霆洲為難你?”
時憶搖頭,“不是,畢竟也是因為我....蕭衍才出事的,我有責任找他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