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陳六合就接著說道:“這個世上,誰犯了錯誤,都必須受到懲罰的,你覺得你可以例外嗎?”
王金彪低聲說道:“六哥,金彪不敢有推卸責任的意思,金彪也不怕死,但金彪不想就這樣窩囊的死,金彪只想六哥多給金彪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
“將功贖罪?”陳六合冷笑了一聲,再次看向王金戈,玩味道:“你真的要替王金彪求情?”
王金戈抿嘴不語,但眼神中的意思,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
陳六合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湊過頭,在王金彪的耳邊低語道:“真想替你哥求情,先叫聲老公來聽下。”
聞言,王金戈羞惱的瞪大了美目,怒視著陳六合,那種別樣的風情,簡直美不勝收。
最終,王金戈還是沒鬥過陳六合這個落井下石的魂淡,她敗下陣來,忍著心中的羞惱,小聲小氣的喊了聲:“老公……”
這一聲稱呼,都快讓陳六合的心都酥了,可他還不依不饒,低語道:“我們之間似乎還有很多姿勢沒有解鎖,我覺得,咱們可以大膽的嘗試一下,你覺得呢?”
王金戈的臉色更加羞紅了,就像是要滴出水來了一般,她咬牙切齒,可又不得不從,半響後,才忍著怒意,很小聲音的說道:“那是你的事情,我管不著……”
陳六合這才心滿意足的大笑了起來,反手牽著王金戈的手掌,看都沒看王金彪一眼,帶著王金戈,大步向車站外走去!
直到這時,王金彪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顫顫巍巍的從地下爬起,趕忙跟上陳六合的腳步!
他心中無比慶幸,慶幸今天把王金戈一併帶來,他很清楚妹妹在陳六合心目中的份量與地位,而他現在手中能打的唯一一張牌,就只有王金戈了。
這是他真正的保命符!不然的話,他今天的下場,一定會很慘很慘!
車上,陳六合跟王金戈兩人坐在後座,而王金彪很有眼力勁的坐在前排。
陳六合大大咧咧的攬住了王金戈的腰肢,這種在外人面前親密的行為,雖然讓王金戈很不適應,也有些難為情,但她現在有求於陳六合,卻也是敢怒不敢言!
即便一雙美眸很不情願的瞪著陳六合,也只能逆來順受,任由這個落井下石的魂淡暗中作怪。
抬了抬眼皮,陳六合看了眼車窗外的陣仗!
王金彪這次來接他,仗勢不小,一共來了八九亮車,手下也帶來了三十多個人左右!
陳六合淺淺一笑,一邊玩把著王金戈的髮絲,一邊說道:“看樣子杭城現在的情況比較緊張啊,出門需要帶這麼多人?”
王金彪臉色沉冷,如實說道:“谷陽的這次反水,給杭城的格局帶來了很大的變動!我活著,對他來說是個巨大的威脅,他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除掉了。”
“而這次,聽說你要返回杭城,他們更是猶如驚弓之鳥了!怕是會不折手段的也要除掉六哥,所以,還是小心謹慎來的好一點。”王金彪說道。
陳六合斜睨了王金彪一眼,不以為然的說道:“王金彪,我看你這個所謂的江浙教父,也是當到頭了,前面出了一個叛徒程海洋,現在又出了一個谷陽!同樣的錯誤,你竟然連犯兩次,你說,你跟一個廢物有什麼區別?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說到這裡,陳六合頓了頓,又道:“說實話,你若不是王金戈的親哥哥,都不用等我回到杭城,你的屍體已經被沉到西湖底了。”
聞言,王金彪的身軀都狠狠一顫,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道:“六哥,是金彪無能……有負了六哥的期望。”
陳六合搖了搖頭,道:“心腹手下的背叛,就能給你帶來這麼大的損失,就能讓杭城的格局出現變化,都能讓你在段時間內無法擺平!我不得不重新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