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捲翹的頭髮,帶著迷醉的香味。
外面的陽光很好,只是有些太安靜了。
偶爾有些野生的小白鴿飛過,在草坪上輕啄著草籽。
慕綰綰窩在他的懷裡,不吵不鬧。
只是偶爾趴在他的頸窩處,聞聞他身上的藍鈴花香氣。
他的手上拿著一把鳥食,隨意的灑向草坪。
目光幽遠的看著那些小白鴿爭相啄食。
她抿了抿唇角,心想他應該很孤獨吧。
otis還有姐姐哥哥爸爸的理解。
而他只有自己,他把自己偽裝的強大,讓所有人都害怕他,畏懼他的存在。
可是他也有孤單的時候,也有求而不得的時候。
她好像姍姍來遲了。
如果早幾年會不會在他還沒有那麼痛苦孤獨的時候。
是不是就可以多給他一點愛。
她安靜的窩在他的懷裡,小聲說道:「以後,你有心事可以跟我說,我會試著懂你的。」
他的目光看著遠方,唇邊的笑有些蒼涼。
一隻手將她的腦袋狠狠的摁在胸膛。
不想讓她看到他眼眸裡的驚濤駭浪。
他的小玫瑰,正在他的心上生根發芽。
讓他的心成為她的養分,滋養著她的嬌嫩。
心甘情願成為她的禁錮。
淡淡地開口:「綰綰,我很開心。」
*
往後的日子很平靜的度過了三個月。
他每天都會為她做不同的食物。
帶她看星星,看電影。
空了兩個人還會窩在書房裡,他彈琴,她看書。
慕綰綰不再提出離開,他也裝作不知道。
他們親密無間。
擁抱,親吻……
自然的就像老夫老妻。
她陪著他,從夏初走到了夏末。
外面蟬鳴陣陣,風裡開始有熱意。
等再一次從夢裡醒來時,外面的天似乎還早,他對她的束縛已經接近於無。
床上的男人睡得很熟。
昨天兩個人鬧到很晚。
她撒嬌的讓他陪著喝了酒,酒後兩個人一起跳了華爾茲。
情動時,她站在他的腳背上送上炙熱的吻。
她與他的距離為負數。
世界很大,但是又很小。
慕綰綰知道這三個月的時間,他假裝睡的很好,過的開心。
昨天她哄騙他喝了很多酒。
他笑著接下了,黝黑的眼眸裡有如釋重負。
他得到了生命中最珍貴的她。
絕望中開出的玫瑰,給了他一段絢爛的旅程。
拿掉男人橫在她身上的手臂。
剛坐起身來,腰上傳來大力,她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上。
雖然已經親密過好多次,但她依然羞紅了臉。
睡夢中男人沙啞的聲音傳來:「綰綰,去哪?」
「我想去上衛生間。」她試著跟他講道理。
但是忘記了酒醉的人哪裡有道理可講。
昏暗的房間裡,他半撐著自己的手臂。
赤裸的胸膛上還有她留下的刮痕,清晰可見,讓她的耳朵染上了紅。
kg修長的手指緩緩撫摸著身下女孩白皙柔嫩的臉頰。
惡趣味的停留在她臉頰的軟肉處,用側邊牙輕輕咬了一口。
帶著暗示意味,眼眸裡染上了病態的迷戀。
「好香。」性感的嗓音從他的薄唇中吐出,「好想永遠囚著你。」
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耳蝸處,讓她一陣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