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牆角就剩下我,金逸,顧玫玫,青林和重瞳五人。 “時間快到了。” “那安全域性消失的人怎麼辦?” “他們不會有事,”金逸篤定地說道:“我們先離開。” 他看了一眼周圍,空間之力已經開始波動,這意味著兩個空間交疊的位面即將消失。 回到房間的時候,我迫不及待脫下了上衣,在汗蒸店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出現了變化,然而當我扯下腰上裹著的紗布時還是傻了眼,下午還明顯結痂的傷口現在已經光滑一片,絲毫看不出這裡曾經被捅了一刀。 房間門突然被開啟,我還來不及套上衣服他就已經走了進來還順帶關上了門。 我捂著自己胸口,一臉戒備地看向他,他眼中的炙熱讓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每靠近一步,我就往後退一步,退出好幾米後我被床沿擋住了腳步。 “金,金逸,我警告你哈,雖,雖然我可能有點子那麼那啥,但是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的······啊!” “有點什麼?” 他趁我不防大步向前直接把我推倒在床上,床墊塌陷,木板都忍不住發出了咯吱聲。 腰間忽然一涼,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的手正放在我原先受傷的地方。 “對不起。” 我仰起頭,發現他的眼眶有些發紅。 “那幾天我有必須要做的事,不是故意失聯,也不是故意失信於你。” 我輕哼一聲,“但你消失是事實。” 他沒有必須保護我的必要,也不是要時時刻刻出現在我的眼前,但我心中還是有氣。 “我錯了。” 我假裝沒看見他臉上的心疼,別開了臉不願意看他,但嘴上還是問道:“那你是去幹什麼了?” “瓷娃娃的事。” 金逸伸出雙手擺正我的臉,掌心的薄繭有些硌人,“他們派了不少人過來,瓷娃娃背後還有些事情不能擺在明面上,你猜猜瓷娃娃究竟是什麼做的?” “不是骨灰麼,之前你說的。”我反問。 “那你猜猜是誰的骨灰?” “那肯定是王小嵐的,之前不是已經查清楚了。” “那我告訴你,活著的那個小女孩是王小嵐呢?” 金逸的話讓我心中一驚,忍不住瞪大了有些昏昏欲睡的眼,“活著的是王小嵐,那死了的是······王小魚?” 我覺得事實約莫就是這樣,只是實在想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金逸揉了揉我的腰,冰涼的觸感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王小魚和王小嵐長得特別相像,性格也幾乎是差不多,他們的父母分辨她們都是靠手腕上的紅繩,紅繩編織的形勢不一樣,在妹妹意外死亡之後,王小嵐特別內疚,佩戴了妹妹的紅繩選擇忘掉自己成為妹妹,再加上她們出了車禍,於是她把自己想象成了王小魚,小甘新子說的是他做了一個王小魚樣子的瓷娃娃送給王軍。” 金逸最後一句話重重砸進我腦子裡,串聯起之前一些不對勁的感覺,我突然意識到之前林玲說過一句話:“明明小魚就俏生生站在他旁邊,他卻說小魚已經死了。” 林玲和王小嵐都忘記了“王小嵐”,所以唯一記得王小魚死了的王軍成為異類。 他對小魚的死也充滿了愧疚,當瓷娃娃來到他身邊時他不由自主傾瀉了感情。 理清思路之後我看向金逸,“你消失就是為了查清楚這件事?” “當然不是,我們和島國派來的陰陽師打了一架,他們使了點卑劣的手段,我們和外界失聯了。” “所以我當時聯絡不上你?” 金逸重重點頭。 “那我受傷那次你怎麼趕過來了?” 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挪開,抓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砰砰的心臟跳動順著掌心傳到另一個心臟。 “心慌。” 看向心臟的目光猛然轉向他,卻不小心撞進了他滿眼的星辰。 “當時我感覺到你要出事,強行破了島國人的幻境。” “沒想到趕到你身邊的時候還是遲了。” “是我不好,乖乖。” 最後兩個字落在耳朵裡時我只感覺氣血上湧,臉頰爆紅。 “別亂叫。”我推開他,用被子捂住臉,順便蓋住了自己的上半身,肌膚裸露在空氣中已經微微發涼。 “那你要我叫你什麼?”金逸也鑽進了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