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此時表情也肅穆了起來。
朝著朱元璋跪了下來。
十分嚴肅。
“兒臣謹記父親教誨!”
“父親今日之教誨!”
“兒臣必定傳給子孫。”
“傳家之言。”
“兒臣不敢忘!”
接著重重的叩首。
朱元璋則是紅著眼睛點頭。
接著轉身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朱標則是跪在地上久久不曾起身。
皇宮朱橚小院。
朱橚此時靠著自己的躺椅。
喝著茶。
享受難得的悠閒。
旁邊的牛海城就如同門神一般肅立。
大明日報的編修辛海此時在一旁手中捧著日報的初版。
“殿下,您要看看嘛?”
朱橚則是緩緩的搖頭道:“本王就不看了,記住了,本王少些筆墨,大哥多些筆墨,楊憲多些筆墨。”
“微臣遵命!”
朱橚則是淡淡點頭道:“你拿著本王旁邊的拓本,將上面的內容全部抄寫到奏摺上。”
“記住了,不要遮了胡惟庸和呂本的大印!”
“微臣遵命!”
接著辛海開始低頭寫了起來。
打賭要他們倆起草文書。
就是為了此刻鋪墊。
呂本雖然被打擊的很慘,但是官職畢竟沒有被拿下。
而且後宮還有呂氏。
自己的名聲本身在文人中是極好的。
某些時候他能代表一些高階文人的意思。
若是以呂本的名義上奏收取商稅。
朝廷開始控制所有的鹽鐵。
必定是能起到不小的效果的。
而且胡惟庸其實就是李善長選取的自己的接班人,也是後來世家預設的代表。
江南豪紳也多親近胡惟庸。
此舉一出。
不管是有用沒用。
首先胡惟庸你就先去風口浪尖上待著吧。
到時候李善長等人就顧不上忙乎這些事了。
直接去忙乎胡惟庸的事即可。
想通了這些。
朱橚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這時牛海城走進來低頭道:“殿下,胡府的胡凌月小姐送來了拜帖。”
“要約殿下在清風樓見面。”
“哦?”
“胡凌月?”
“他見本王做什麼?”
“胡小姐說為上次的事來答謝殿下,也是來給殿下賠罪。”
朱橚忍不住都笑了。
“答謝?”
“答謝什麼?”
“本王不娶她,找了各種理由不娶她,她反而來答謝本王?”
“是覺得本王有自知之明?”
接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賠罪?”
“怎麼賠罪?”
“好一個賠罪!”
朱橚的肚子都笑彎了。
好半天才緩過來。
擦掉了自己眼角的眼淚。
“牛海城!”
“屬下在!”
“詔母后身邊的女官玉兒!”
“詔李恆!”
“屬下明白!”
朱橚則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自己剛剛和大哥和自己老爹說了此事。
這才多大的一會兒。
這就北洩露出去了?
不對不對。
時間上來不及。
難道是胡惟庸敏感的發現了自己要藉著他和呂本來做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