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當晚那個女子就回家和自己的家人說起了這件事,她原本是伯蘭的唯一的公主殿下衛斂安。
來這裡只是為了看望自己重病的舅舅,卻沒想到居然遇上了這麼一個驚為天人的男子,本想出些錢財,卻沒想到那女子可比他捨得多了,當真是把她氣的夠嗆,她心裡也暗自不服氣,那男子長相卻是驚為天人,可也太貴了,著實不值得。
姚懷看著自己的外甥女一臉憤憤不平的模樣,眼角都露出了笑意,整個人溫柔又慈愛,“那沒辦法,人家花費了萬金才娶回家的夫郎,你想花100金就給人家搶走,那人家指定是不願意的,實在是太虧了”。
幾個表弟也在一旁幫腔作勢。
“是啊是啊,表姐,那女子家出一萬金去娶那個夫郎,想必家中也是富有的人家,自然不會缺少這麼點黃金的”。
衛斂安無奈的笑笑,“可不止富裕,她那身上的布料可都是上百兩紋銀一匹,更別提了她還一天一個色的換著穿,那女子家中肯定富裕的不像話,不知道是哪戶人家居然有這麼多的文銀去教養一個女子,她也著實是受寵的厲害啊”。
姚懷疑惑的皺起眸子,這伯蘭國上上下下有錢的人,他也基本認識,可並不知道誰家這麼捨得花費錢財去嬌養一個女子,難不成誰家偷偷的富養了女兒?還是自己的訊息落後了。
姚懷本來是國王以及王后的得力干將,這幾年因為憂慮過多,身子有些顧不上了,只好回到了老家休養,卻沒想到自己的外甥女兒居然覺得好玩,也追了過來,在這邊境小鎮待了下來,還是半年多。
而幾個表弟也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眸子。
“那阿姐,你可看清那女子模樣?你可曾見過。”
衛斂安笑笑,“當然看清楚了,這全國上下能長得像她那樣嬌媚的像花兒似的女孩可不多,可我見過的達官貴人也不少,怎麼就沒見過她呢?難不成是他國來的富庶人家,應該是?不存在我沒見過的富庶人家的女孩”
姚懷的臉瞬間冷了下來,他國的土豪們來到這裡是做什麼呢?是想做買賣還是想做些什麼?最近陛下的身體不是很好,要時刻謹防外國的入侵。
姚懷立刻冷了臉,隨手招了招自己的侍從,“你去查一下那女子是誰,來這兒做什麼?”
一旁的大兒子姚玉樹也站了起來,“爹交給我吧,我去看看”。
姚玉樹今年18歲,正好在國家裡擔任一個小小的將軍職位。按照姚懷的意見是要將他一點一點的歷練出來,不能一下子就拿到一個高官,認為這世間諸多事宜都是如此簡易。
而姚玉樹今年更是已經到達了一米九一的身高,模樣清秀帥氣,笑起來還總有讓人忍不住歡喜的陽光少年的味道。
姚玉樹回屋取了自己的長槍,就直接騎馬走了出去,朝著自己阿姐所說的那個客棧走了去。
我剛給上官晏川洗完澡抱回房間就聽到了非常兇惡的聲音喊叫著,“所有人,都出來”。
門外的人粗魯的敲著門,我皺起眸子,看著身上還沒有穿好的衣裳,臉色頓時怒氣起來,誰啊,這麼晚還來打攪,還讓不讓人睡。
上官盈盈都已經入睡,卻也被這粗魯的敲門聲吵醒,只好胡亂的穿好外衣走了出來,披頭散髮,整個人迷迷糊糊。
幾個士兵將她直接就帶到了樓下盤問起來。
我氣的要死,隨意的披上了今天剛做好的紫色外袍,將還裹著抹胸小裙的上官晏川抱在懷裡,怒氣衝衝的開啟門。
姚玉樹剛才巡視一圈,發現沒有阿姐所說的那人,於是打聽了一下,就得知了那女子的位置,剛走上前就看見一個穿著紫色衣衫的女孩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 懷裡還抱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
待他將油燈拿到跟前,看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