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祈安!”
秦一枕受傷的手猛然扼住夏祈安執銀針的手,粘膩的猩紅阻隔著兩人肌膚的親密接觸,秦一枕使了內力,即使他受傷嚴重,夏祈安也掙脫不開。
下一瞬,秦一枕便輕而易舉的拉開了夏祈安的束縛,渾然不在意兩人之間互不相讓的力道會擰傷夏祈安的手臂,轉身將她反制住。
“你不是心繫你的子民嗎?”秦一枕的眸中依舊含情,只是此刻更多的是被他骨子裡透出的薄情取代,自認為的情意中滿含威脅:“你什麼時候嫁給我,我什麼時候收兵。”
“真的?”
沒有諷刺,手下與之相抗的力道也漸漸消失,夏祈安指尖的銀針掉落,眸帶疑惑與尋求肯定答覆的仰視著他:“那你之前答應我恢復南沅以往榮光還作數嗎?”
“自然。”見她軟下,秦一枕也漸漸鬆了制住她的力道。
“我還是正妃?”
“是。”
夏祈安試探性的將手從秦一枕手中抽離,雙眸如棉花般柔軟,抬步向他靠近。
“你會納妾娶側嗎?”
“不會。”
秦一枕眸中的涼薄漸漸被夏祈安眼中的柔軟融化,看著她主動的靠近,雙臂呈擁抱之姿穿過他的腰。
“我不喜歡徐知還。”
“我沒有碰過她,你不喜歡處理了就是。”
兩人之間距離相近,互相看不到對方的神情,秦一枕的手懸在兩側沒有碰她,掌心血跡早已模糊不清。
夏祈安低頭,將額頭抵在秦一枕的胸前,明明是擁抱之姿卻莫名不顯得親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夏祈安大笑出聲,雙臂環上秦一枕的腰,抬頭眸中浮現笑出的水光看著他:“你的承諾還是這麼好聽。”
秦一枕眉頭微動:“你……”
“秦一枕……我嫁過你一次了……”夏祈安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腳尖觸上方才被她棄掉的長劍,輕輕一挑,長劍似有感知般重新回到她的手中,劍端重新指向秦一枕的胸口:“那麼慘痛的教訓我記一輩子啊!”
“王爺小心!”站在不遠處計程車兵喊道。
而秦一枕早已感受到身後的寒意,在夏祈安未來的及動手前,本小心翼翼怕弄髒她的手直接掰開她的雙臂,用力將她推開,雖有控制內力,但夏祈安畢竟武功很爛,直直摔在了地上。
“我說過那一仗不是我要打的!”秦一枕怒視著她。
夏祈安握緊劍柄,譏諷道:“不是你要打的,但你的鐵騎卻踏進了京都。”
秦一枕拳頭半握,雙眸流轉間已失了耐心,幾次軟的不行,那他也不介意來點硬的。
“呵……”
“還沒來得及舉行登基儀式昭告天下你是南沅新君吧。”
“也好,這樣也不算下嫁了。”
秦一枕俯視著眼前格外不聽話的人,不再與她揪著兩人之間的仇恨,她恨便恨吧,他不恨就行。
隨即彎腰降低自己的身姿,做出一副為她著想的模樣:“女子為君路途坎坷,倒不如做我的王妃來的逍遙,今……”
話未來的及說完,面前便傳來三支弩箭破空襲向他的面門,秦一枕眸光微動,側身抬袖將三支弩箭擋下。
緊接著,一個暗影極輕的落在了兩人之間。
“放你娘個屁。”
一聲極度不爽的罵聲響徹整個軍營。
“沒舉行登基儀式又如何,玉璽在手她就是國君,你也知道嫁你是下嫁,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小錦鯉?你沒走?”夏祈安僅靠一個背影便認出了來人,驚訝後氣道:“你來幹什麼!”
“和你並肩作戰啊白痴!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面對。”小錦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