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雄笑笑,沒有作答。
白清河不禁怔了怔。
什麼情況。
一個小小的所長,似乎是連副局長的面子都不想給。
真是奇了怪了。
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能夠聚攏起數億的財富,自然不完全是個草包。
白清河意識到,這事肯定不止這麼簡單。
莫非,那個名叫謝蘭蘭的女孩身份不簡單?
剛想要試探性的詢問一下陳俊雄,不遠處卻傳來的喇叭聲。
回頭一看,卻見到一輛帕薩特被那幾輛豪車堵住了,根本沒有辦法停車。
看到車牌,白清河臉色陡然一變,立刻揮了揮手。
然後,其中兩輛豪車的司機將車子開動,給人家讓位置。
白清河也立刻小跑著過去。
儼然化身成為了一個迎賓,等到那輛帕薩特停穩,便主動去拉車門。
還用手擋住了車門的上方。
那樣子,還真是一個十分敬業的迎賓小哥。
“哎呦,何副局,你還真親自來了呀。”
白清河滿臉都堆著笑容。
在濱市,說出去他是一個成功的地產商。
可他內心中十分清楚,他吃的是政策飯。
可能別人隨便一句話,便能夠讓他這麼多年的積累全都煙消雲散。
所以,白清河非常注重跟體制內官員結交。
“哈哈,白老弟,你的事情,我自然是上心的。”
何鼎元同樣滿臉堆笑。
“何局費心了。”
白清河連連點頭,然後聲音放低,跟何鼎元耳語了幾句。
何鼎元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
兩人很快就走到了陳俊雄身前。
何鼎元冷著臉開口,"你就是這裡的所長?"
陳俊雄倒是不慌不忙,點頭回道:“何局,你好。”
說著,陳俊雄就伸出手。
不成想,何鼎元竟然無視了陳俊雄伸出來的雙手,淡淡道:“這位白清河白總的夫人,究竟涉嫌什麼案子?”
陳俊雄無奈,只能將事情再訴說了一遍。
不到半小時,他都連續說了三四遍了,著實有些鬱悶。
“就這點事?”
何鼎元詫異的問道。
剛剛他已經聽白清河說了,何俊雄根本不給面子。
原本以為是什麼大案,或者十分棘手的案子呢。
沒想到,就是這麼一件小事。
因為這麼一件小案子,就不惜得罪自己?
這個陳俊雄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呀。
何鼎元很生氣,面上卻不動聲色,道:“類似的案子,不都是乞求受害人諒解嘛,難道你們所的拘留室空閒的太多,非要將人給拘留?要記主,咱們的工作,還是以教育為主,懲罰只是輔助手段。”
說的冠冕堂皇。
其實就只有一個意思。
你陳俊雄乖乖的將人給放了,並且調解好,爭取受害人的諒解,將這個小案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陳俊雄心下冷笑。
你以為我不想。
你以為我願意給自己找麻煩?
問題是人家受害人不想諒解。
作為一名基層的所長,他還是不能跟一個副局長硬剛的,無奈只能瞥向林峰。
林峰看了半天的好戲,也不想讓這位所長為難。
畢竟,從這位所長出現時,就一直秉公辦案,處理的方式也讓他們非常滿意。
“我們不打算諒解。”
林峰淡淡道。
何鼎元微微皺眉,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