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眾人起來收拾了下,準備出發。
幼安一反常態的呆呆的不動,小哥叫她一聲就應一下,磨磨蹭蹭的,一副不想走的樣子。
“又失憶了?”黑瞎子低喃了聲,但又能認得人,怎麼回事?
“啞巴,你張家的失憶症還有選擇性失憶?怎感覺這小崽子像是忘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一樣?”黑瞎子摸了下下巴,看著被胖子無邪幾個圍著的幼安。
“她在生氣。”小哥淡淡道。
“你的?”
“它。”小哥想到昨晚的幼安醒過來後的話跟反應,沉思了一夜,他覺得應該是它來過。
“它?”黑瞎子嘖了一聲,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不過看小幼安現在這樣子,它應該沒有討到好處,不然早又控制小幼安繼續前行了。
現在小幼安擺爛,它沒有出現,昨晚小幼安對它做了什麼?
看小幼安那一臉沒睡醒的樣子,跟它有關係?
黑瞎子一腦子的疑問,可惜小哥沒有幫他解答。
(昨晚下半夜入睡後,又回來的它,此時正在它的地盤上自閉。)
“去?”小哥走到幼安的面前蹲了下來。
“?”幼安抬頭有些迷茫地看了下小哥,有些委屈,“頭疼,它又清我記憶。”
“那小幼安還記得什麼?”花兒爺問道。
胖子幾個人一臉緊張地看著她,這它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竟然離開了長白山,還能控制幼安。跟張家天授一樣?
“它沒成功,被我氣跑了,踢我。”幼安揉了揉頭,小氣鬼,還踢我頭,要炸裂了。
不舒服,不開心,不想動。
小哥跟其他人對視了下,這個它好像跟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
“那你休息休息?”無邪有些小心翼翼地試探了下。
幼安馬上鑽進旁邊沒收拾好的睡袋,閉上了眼睛。
眾人愣愣望著她,所以你是想擺爛,不是真不舒服的對吧?
“小爺是不是有點精……”
張海客話都沒有講完,所有人的目光冷冷地警告著他。
無邪只能默默嚥下後面的話。
其實他們都知道,經歷過這麼多世間不公平的幼安,性格上是有點問題的,但又如何,她願意藏著,他們就當作不知道好了。
……
又過了一日,幼安這一行人繼續出發了。
只是一路上幼安跟之前的焦急完全相反,在這裂縫之下,像散步一樣,半天下去才走了一公里這樣。
“你說小幼安是不是在反過來折磨那個它?”黑瞎子探了個頭到小哥耳邊小聲問道。
這小崽子的記仇,黑爺可是深有體會的。
小哥看著一邊無聊地踢著腳下的碎石子的幼安,面無表情的臉上滿是不高興的。
胖子正想著法子,跟無邪逗她也沒用。
“也許小幼安的辦法還真治住了那個它。”花兒爺道。
小哥點了點頭。
隨著越往縫隙的深處走,縫隙越來越寬,從最開始的三四個人寬,到現在已經有三十幾米寬了。
隱隱的風聲中傳來鐵的撞擊聲。
幼安打了手電筒往上方看去,無數的鐵鏈橫貫其中,整個縫隙猶如蜘蛛網。
“胖子,這裡像不像長白山那裡?”無邪突然問道。
“我去,不能說是毫不相關,這看上去幾乎是一模一樣。”胖子看著上方晃盪的鎖鏈說道。
“就是不知道這是否藏著和長白山一樣的怪物。這上面黑漆漆的,還飄著一層雪花,什麼也看不清楚。”無邪看著上方附和著胖子的話。
“呸呸呸,可別有,那人面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