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個眾禽幫老大,太委屈許大茂和傻柱了。”
“身為大院眾禽,目標應該是銅鑼灣扛把子才對!”
李漁開著車,面露壞笑之意,隨著腦海中的計劃不斷浮現成形,他果斷變道,也不急著回家了,而是打算去醫院探望一下許大茂和傻柱。
這兩個傢伙自從上次互毆血拼之後,雙雙住院且住進了重症病房,不知道還以為這兩個傢伙快要嗝屁了。
不過李漁就在現場旁觀看熱鬧,比誰都清楚許大茂和傻柱兩個只是失血過多,其實身上的傷勢並不嚴重,大多都是一些皮外傷,即便肚子被捅了一刀子,也沒有傷到器官。
也就是說,用不了幾天,許大茂和傻柱兩個人就能活蹦亂跳。
再退一步講,即便這兩個傢伙重傷,那也沒關係,反正他又不是真得關心,只是要拉眾禽幫下水罷了。
就在李漁開車前往醫院的時候,重症監護室,許大茂驀地打了個噴嚏,忍不住犯嘀咕道:“猛子,我怎麼感覺後背涼颼颼的,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呢?!”
以前在京城大院那會,許大茂從不迷信這些,不過自從來到港島,特別是當上眾禽幫老大之後,他卻是越來越迷信,只要直覺不對勁,內心就忍不住犯嘀咕。
“老大,別多想,有兄弟們在,保證護你周全!”
“還有就是,那傻柱這會也躺在病床上,傷勢比老大您更嚴重,即便那傢伙想要搞事,也沒那個力氣了。”
“老大,我真不是吹牛,之前也就是那李漁強行攔阻,不然的話,我非把那傻柱揍趴下不可!”
草頭青張猛使勁捶打胸膛,表忠心道。
之前當著李漁的面,他實在沒有那個膽量,不過這會李漁不在,他頓時膽氣十足。
關鍵是,他並非吹牛,想當初跟傻柱那一戰,他可是輕鬆碾壓傻柱。
“要是當著李漁的面,你也這麼硬氣就好了!”
許大茂撇了撇嘴,對於草頭青張猛的話並不怎麼感冒,反倒是心存怨念。
要知道前些天,就在他跟傻柱血拼互毆的時候,草頭青張猛就站在牆角根,一直都在看熱鬧。
“咳咳!”
“老大,我……”
草頭青張猛被嗆了一口,咬了咬牙,內心暗暗發狠,剛準備說點狠話,好重新贏得老大的信任,不過也就是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野中,險些讓他差點把舌頭給咬斷。
“李老大?!”
看到李漁,草頭青張猛劇烈咳嗽起來,趕忙把已經湧到嘴邊的話給吞嚥回肚子裡。
不僅如此,他還近乎本能般,趕忙後退,讓開一條道,而他自個則主動貼著牆根站好,就跟罰站的小學生一樣,那叫一個恭順。
見狀,躺在病床上的許大茂也急劇咳嗽起來,好懸差點被一口氣悶死。
就這副慫樣,跟老鼠見了貓一樣,還指望這傢伙幹李漁?想都別想,根本就靠不住!
在內心腹誹不已的時候,許大茂卻不知他的表現其實比草頭青張猛好不到哪裡去。
看到李漁走進來,許大茂立馬強撐著起身,滿臉堆笑,一副巴結的樣子。
他是真得害怕李漁,已經被打出心理陰影。
還有就是,許大茂有著自己的小心思,擔心惹怒李漁之後,李漁一怒之下扶正傻柱,那他就完了。
別看他現在是眾禽幫老大,但許大茂心裡很是清楚,只要李漁一句話,那眾禽幫立馬就會變天。
到那時候,就連剛剛還在向他表忠心的草頭青張猛也會立馬投向傻柱,進而把他給架空,而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傷勢怎麼樣了?”
李漁走進來,輕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