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也要破防了?!”
注意到許大茂頭頂上空不斷浮現的死灰色數字,李漁眼中閃過一抹壞笑之意。
如果沒有猜錯,許大茂之所以要破防,是因為棒梗被嚇尿,進而聯想到一些不好的過往記憶。
仔細算算也是如此,棒梗被嚇尿了固然很是丟人現眼,但在這種事上面,許大茂卻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光是被他嚇尿,想當初許大茂還被張華強嚇尿了至少兩次,且都是當著一眾手下小弟的面,甭提多丟人了。
“不要啊!”
“許老大,棒梗還只是個孩子,還請念在都是大院鄰居的份上,放他一馬!”
“我相信經此教訓,棒梗以後再也不敢了!”
看到寶貝兒子要被水泥沉海,秦淮茹頓時慌了,趕忙上前攔阻。
這可是她的親兒子,雖說之前有段時間,關係鬧得很僵,但他們母子現在已經重歸於好,關係比以前要更加親近。
關鍵是,棒梗現在已經成為眾禽幫的小頭目,還有自己看管的場子,能夠罩著她了。
如此情況之下,秦淮茹自然不願看到棒梗遭殃。
“呱噪!”
“給老子滾一邊去!”
“狗屁的大院鄰居,真以為你丫在老子面前很有面子呢?!”
許大茂神色猙獰,抬手就是一耳光甩到秦淮茹的臉上,他這會正心煩,結果秦淮茹還搞這一出,正好拿其當出氣筒。
“許大茂,你打我媽?老子弄死你!”
棒梗面色漲紅,眼珠子都紅了,惡狠狠瞪著許大茂。
對於許大茂,他本來就不服氣,現在看到許大茂竟敢打自個親媽,他便更加不爽了。
當然了,歸根究底,最主要的一點,則是許大茂要置自己於死地,這才是讓棒梗最為憤怒的。
“棒梗,看把你給牛的!”
“當了幾天小頭目,尾巴就翹上天了是吧?”
“先是想要砍李老大,然後還想弄死我?老子今天必須乾死你!”
許大茂也怒了,被棒梗的話和桀驁不馴眼神給激怒,三步並作兩步,一個箭步衝前,對著棒梗就是一記窩心腳。
這一腳踹下去,先不說棒梗有多慘,反倒是許大茂哎喲一聲,差點把自己的腳給崴了。
“許大茂,你這小體格不行啊,感覺要垮了!”
李漁搖了搖頭,輕笑著調侃道。
就這麼一個動作,竟然還要大喘氣,還差點把自個腳給崴了,這身體已然快要垮掉了。
看來這段時間,許大茂這傢伙沒少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日子固然瀟灑,但如果沒有節制的話,那自個身體也就廢了。
考慮到許大茂的身體本來就很一般,甚至可說是孱弱,這垮掉的速度便更快了。
“李老大誤會了!”
“其實我一直都很自律的,已經很少鬼混了。”
“之所以如此,只是因為我想要給我們張家傳宗接代,延續香火,這才日夜操勞了一些!”
聞言,許大茂不由老臉一紅,乾笑著解釋道。
花天酒地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確實有傳宗接代的想法,畢竟他也老大不小了,也是時候有個自己的孩子。
最好是兒子,那等兒子長大之後,就可以接替他的位子。
“許大茂,你打得如此算盤倒是挺好,不過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李漁壞笑著對許大茂眨了眨眼睛,揶揄道。
想當初在京城大院那會,他就提醒過許大茂,他那方面不行,這輩子註定無子。
可許大茂根本不信,自個又不去醫院檢查治療,那就更加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