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冷靜!”
“你有所不知,現在我們所有人都指著李老大賞飯吃!”
“在港島這地方,李老大就是這個!”
看到何大清要爆粗口,許大茂趕忙摟緊何大清的脖子,並一個勁使眼色。
要是在京城大院那會,何大清不爽,跟李漁發生點口角什麼的,他只會樂得在旁看熱鬧。
但這可是在港島,如果何大清搞不清狀況,胡說八道,那下場可就慘了。
都不用李漁出手,光是眾禽幫很多人,特別是草頭青張猛等人,就會狠狠收拾何大清。
考慮到以後還要好好利用一下何大清,許大茂趕忙予以制止,以免何大清遭罪。
“李老大?!”
何大清愣怔一下,身為老江湖,他立馬就反應過來,意識到什麼,剛剛湧到嘴邊的粗口也被他吞嚥回肚子裡。
被揭短固然鬱悶,但看許大茂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初來乍到,還是老實一點為好。
“許大茂,糾正一下,我跟你們眾禽幫可沒任何關係!”
李漁搖頭輕笑,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插手眾禽幫的具體事務,即便將來警察局清算,也扯不到他的頭上來。
比如說眾禽幫私底下幹得那些見不得光的勾當,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也並非來自於他的授意。
別看眾禽幫佔著銅鑼灣很多地盤產業,光是收保護費就賺得盆滿缽滿,但說老實話,他還真看不上這點錢。
相比起幫會,他更喜歡透過實業賺大錢。
“李老大,我說錯話了,還請見諒!”
許大茂點頭哈腰,乾笑著道歉道。
話音未落,他的頭頂上空也浮現出一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很是鬱悶。
雖說李漁從不插手眾禽幫的具體事務,但架不住幫會眾人都唯李漁馬首是瞻,無形之中也把他這個當老大的給架空了。
“李漁,你現在是大老闆了?比許大茂還要紅火?!”
何大清這會也反應過來,硬生生擠出一個笑臉,邁步上前,想要跟李漁攀交情。
京城大院的事情就不提了,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做人應該向前看,來到港島之後,大家完全可以重修舊好。
“打住!”
“何大清,少攀扯,我跟你可沒有什麼交情!”
李漁淡淡一笑,直接把何大清伸出來的手晾到了一邊,完全予以無視。
對於這老小子,他可沒有什麼好感,自然也不會給其任何面子。
這麼說好了,大院眾禽有一個算一個,在他這裡都沒有什麼面子。
“李漁,你這……”
何大清神色一變,面色漲紅,脾氣不好的他剛想發作,但看到許大茂又在對自己使眼色,他只好強壓著內心的鬱悶,忍了下來。
還是那句話,初來乍到,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最好還是小心為妙。
看看許大茂這個卑微的樣子,難道說這李漁不光是大老闆,背景還很硬?!
想到李漁在京城大院裡可是孤兒,何大清就納悶了,李漁到底哪來的本事,怎麼就能混得風生水起?!
頓了一頓,鬧了個大紅臉的何大清轉頭看向秦淮茹,並把一股腦的鬱悶都發洩到秦淮茹身上,惡狠狠罵道:“狗男女!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跟傻柱都別想好過,趕緊還老子錢!”
這趟他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來到港島,只有一個目的,那便是把自己的養老錢給要回來。
若是要不回來,那他就跟傻柱和秦淮茹拼命,拉著他們一起死。
“是傻柱捲走你的錢,又不是我!”
“何大清,你少在這裡胡鬧,不怕實話告訴你,我跟傻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