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大,要不要我出手搶奪回來?!”
那頭的草頭青張猛開口請示道。
之前不想摻和,那是他打算從旁看戲,也可說是看個熱鬧,就等著許大茂出糗了。
而現在許大茂不光出糗,還把眾禽幫的地盤給弄丟了,那他可就不能看戲了。
草頭青張猛打算出手,先是把許大茂丟失的地盤給搶回來,然後一舉把許大茂趕下臺。
至於能否打贏聚義幫,那個根本不在他的考慮之列,別看聚義幫連續兩次擊潰了眾禽幫,但那僅僅只是因為許大茂太廢物了,連帶著一眾手下也都變成了慫貨,並不代表眾禽幫不堪一擊。
恰恰相反,眾禽幫真正的精銳人手都在他的手底下,只要他一聲令下,輕輕鬆鬆就能把地盤給搶回來。
不僅如此,如有必要,把那搞事的棒梗水泥沉海,也並非什麼難事。
“不用!”
“你就袖手旁觀,看他們互相火拼即可,千萬別插手!”
李漁嘴角微翹,輕笑著指示道。
他知道草頭青張猛那點小心思,也知道其想要當老大,不過還得壓著點,不能讓草頭青張猛出手,不然的話,不管是許大茂,還是棒梗和何大清,都不夠看的。
要是草頭青張猛把大院眾禽都幹廢甚至直接弄死,那他以後還如何收割韭菜。
“李老大,我不太服氣……”
“當然了,我不是不服您,而是不服許大茂。”
“說句實話,不光我一個人,兄弟們都覺得許大茂根本不配當老大!”
那頭的草頭青張猛面露鬱悶之色,忍不住嘀咕道。
他就納悶了,不明白李漁為何非要力保那許大茂,如果李漁想要扶持一個傀儡的話,倒也可以理解,但問題是都過去這麼久了,李漁從來都不摻和眾禽幫的具體事務,也從不分紅,這實在讓人疑惑不解。
“具體原因你就別多問了,只管聽命行事就好!”
李漁笑了笑,並沒有解釋什麼,也沒法解釋,總不能說自己是為了收割韭菜,想要掠奪大院眾禽的壽命,這可是他的核心隱秘,肯定不能對外人說。
即便他的枕邊人婁曉娥等人,他都保密,更別說草頭青張猛了。
“好的,李老大!”
那頭的草頭青張猛悶聲回應,雖說很是鬱悶,但他一直都很佩服乃至崇拜李漁,縱使心有不甘,卻也不會忤逆,更不會擅自行動。
“眼光放長遠一些,光是銅鑼灣實在是太小了!”
李漁目光微微閃動,輕笑著提點道。
即便他不攔著,讓草頭青張猛如願坐上眾禽幫老大的位子又如何?正如他所說,銅鑼灣還是太小了。
別說銅鑼灣,放眼整個港島,也不過是彈丸之地。
風物長宜放眼量,做人眼光要看長遠。
假以時日,如有必要,他自然會扶持一把,讓草頭青張猛更進一步,但眼下還是安穩一點為好。
畢竟時間還早,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李老大,我明白了!”
聞言,那頭的草頭青張猛頓時精神一振,對於李老大的話,他從來都不會懷疑,深知只要李老大想要幹,那就一定能幹成,而他只需耐心等待即可。
安撫好草頭青張猛,電話結束通話,李漁不由搖頭輕笑。
許大茂實在是太廢物了!
即便草頭青張猛選擇袖手旁觀,許大茂也不應該如此不堪,還真就被棒梗帶著一幫中學生把地盤給搶走了,屬實太過丟人。
考慮到棒梗前不久還在給他舔鞋底,許大茂竟然還是打輸了,那就更加廢物了。
正如在電話裡所說的那樣,李漁也懶得多管,只要約束一下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