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你倒是等等我啊!”
“我們現在可是兩口子,一家人!”
“你這天天跟我搞得這麼生分,那日子還過不過了?!”
下班的點,傻柱推著腳踏車,快步追上秦淮茹,滿臉鬱悶之色。
娶了個媳婦,連手都不讓摸,這算怎麼一回事?
現在廠裡一眾工人都在嘲笑他,說什麼他那方面能力不行。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怎麼過?”
“你爸跟你住一屋,然後我搬進去?”
“到時候誰住裡間?誰住外間?”
“還有晚上有本事你就別碰我一根手指頭!”
“回頭鬧出點什麼動靜,合著都被你爸聽得清清楚楚!”
秦淮茹微微撇嘴,心裡滿是幽怨,還有鄙夷。
雖說她老早就看中老何家那套房子,想要搬進去,但屋子裡有個何大清,住得實在是彆扭。
還有就是,自從上次鬧翻之後,何大清現在見到她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根本不給她好臉色,這讓她很是惱火。
最為惱火的是,何大清把老何家的家產牢牢攥在自己手裡,搞得傻柱兜裡都沒有錢了。
這麼一來,她想要從傻柱身上吸血都辦不到了。
而這可不是她想要的,這也不是她嫁給傻柱的初衷。
別說她自個了,這些天,因為沒有從傻柱那邊要到錢,賈張氏也沒少數落她。
說什麼她是一個賠錢貨,那話罵得那叫一個難聽。
還有寶貝兒子棒梗,自從她嫁給傻柱之後,也冷著一張臉,對她愛理不理的。
這些都讓秦淮茹很是煩悶,並把這些統統發洩到了傻柱身上。
至於車間的謠言,她也有所耳聞,卻懶得理會。
傳就傳唄,反正丟人現眼的是傻柱,著急上火的人還是傻柱。
再說了,跟傻柱滾過一次床單之後,她發現傻柱那方面是真不行,跟死鬼賈東旭完全沒得比,甚至就連易中海都比不過。
這也讓她愈發瞧不上傻柱。
“淮茹,你意思是把我爹轟走?”
傻柱面色一變,怎麼秦淮茹的說辭跟李主任不謀而合,難道真要這麼做才行?
如果說之前聽李漁的話,他內心還充滿抗拒,那這會聽到秦淮茹也這麼說,他頓時有些心動了。
只不過一想到家裡的房子是歸到何大清名下,他不禁面露難色,搖了搖頭。
不是不想,也不是他有多孝順,而是做不到。
事實上,他根本沒有那個資格把何大清轟走,反倒是何大清能把他趕出家門。
“要是你爹不肯搬出去,那就讓他把聾老太太的房子買下來,我們搬進去住!”
“或者把許大茂家的房子買下來也行,反正許大茂已經跑路了。”
“算了,還是聾老太太家的房子更好一點,許大茂那房子抵押給高利貸的人,一筆糊塗賬,我們沒必要摻和。”
秦淮茹眼中精芒閃爍,開口出謀劃策。
這個事,她琢磨很久了,同時賈張氏也幫她參考意見,商量了許久。
既然何大清非要這麼僵著,那乾脆就讓傻柱搬出去,再買一套房子。
反正何大清手裡有錢,而聾老太太那套房子已經閒置很長時間,這要買的話,也花不了多少錢。
關鍵是,有了這麼套房子,她就可以跟傻柱過日子。
而更關鍵的是,有了這麼套房子,將來棒梗長大結婚的房子就有了。
而到了那個時候,何大清估計也差不多要死了,他們兩口子可以再搬回中院。
“這個主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