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大,我們……”
聞言,許大茂和傻柱兩個人頓時老臉一紅,一下子被噎到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因為真要說起來,他們兩個的關係其實很差,為了爭風頭,就差公然撕破臉了,若非這次眾禽幫遭遇重大危機,那他們兩個徹底撕破臉也有可能。
許大茂是覺得眾禽幫是他一手建立的,地盤也是他打下來的,如果沒有他,傻柱還在九龍城寨那破地方窩藏,這會都甭想見天日。
從這方面來看,他也算是傻柱的救命恩人。
結果傻柱不感激不說,反倒還想著搶班奪權,不把他這個老大放在眼裡?
換做傻柱的角度,則是認為自從他加入之後,眾禽幫但凡跟人發生衝突,都是他帶人出面擺平,打打殺殺也是他衝在最前面,而許大茂就是一個嘴炮,光躲在後面耍嘴皮子。
有道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眾禽幫能夠穩住地盤,他何雨柱可是出了大力的。
反正總而言之,他們兩個誰也不服誰,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很正常!”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想當初在京城大院,你們兩個也不對付。”
知道兩個人在難為情什麼,李漁壞笑著直接一語道破。
話落,他就如願看到許大茂和傻柱頭頂上空立馬浮現出兩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
又收割了一波!
李漁嘴角微翹,心情很是愉悅。
不過對此,李漁並不滿足,要知道前陣子光顧著撿漏,再加上忙著監工搭建實驗室,他已經很久沒有收割韭菜了。
今天既然來了,那他必須狠狠收割一波,只要能戳中這兩個傢伙的肺管子,那隻管狠狠戳就行了。
“咳咳!”
“李老大,都過去的事了,咱們就不提了。”
聞言,許大茂和傻柱又是一陣難堪,很是鬱悶。
說話不揭短,打人不打臉,不帶這樣的。
雖說這都是事實,但現在他們好歹也是眾禽幫的扛把子和二把手,怎麼也要給他們留點面子才行。
就在他們如此想的時候,李漁又發話了,“說吧!說說你們是怎麼被戰斧幫打殘的?”
對此,李漁很感興趣,剛才一進來,他特意看了幾眼,發現眾禽幫的人稀稀落落,一看就少了很多人,不會被打怕了,一個個又都跑回碼頭去了吧?
這也正常,畢竟眾禽幫的絕大部分成員,其實都來自於碼頭,之前跟長樂幫打鬥的時候,打贏了還好,大傢伙士氣如虹,眾志成城。
可現在面對強悍的戰斧幫,他們一觸即潰,被人打得節節敗退,原本高漲的心氣也一下子散掉了。
看看許大茂和傻柱就知道了,一個扛把子,一個二把手外加金牌打手,都已經蔫了,更別說其他人了。
“李老大,是這樣的……”
許大茂很想拒絕,但迎著李漁的冰冷眸光,他頓時打了個激烈,立馬如實述說起來。
跟戰斧幫的人,他們一共約戰了兩場,一場在碼頭,另一場則是在海邊,結果無一例外都輸了,且輸得很慘。
“我還被捅了兩刀,不過命大,沒有命中要害。”
傻柱掀起衣服,就看到他的肚皮上有兩條刀疤,還包裹著紗布,沒有好利索。
既然已經說了,那他們也不藏著掖著,開始倒苦水。
眾禽幫的底子都是碼頭工人,雖說都有一把力氣,但真要說到打架,特別是大規模的群架,根本沒有經驗,跟戰斧幫完全沒得比。
還有就是,戰斧幫那些傢伙手中的武器也比他們眾禽幫強悍,不光是刀棍,還有自制火槍,乃至真正的手槍,而他們這邊可沒有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