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有人要挖我牆腳?!”
聽了之後,李漁有些愣怔,不由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有什麼牆腳可挖的?
不管是婁曉娥,還是秦京茹,乃至越來越曖昧的於莉,都是秘密地下情。
除了他自己心中有數之外,大院眾人根本沒有察覺到。
既如此,如何挖他的牆腳?
“漁哥,他們是真得要挖你家牆腳!”
“我聽傻柱說了,他們要偷偷挖你家的牆根和地基,還要把你家的樑柱給鋸斷,直至整個屋子徹底垮塌。”
“這也太狠了!”
秦京茹有些著急地提醒,面露擔憂之色。
今天早上,她就小眯了一會,然後便透過窗戶,一直盯著李漁家的房子。
這可是漁哥吩咐下來的事情,也關係到她以後的生活,那肯定要上心。
就這麼盯了一上午,還真被她發現有人鬼鬼祟祟摸到李漁屋後面,手裡還拿著鐵鍬。
秦京茹趕忙起身,往外走去。
臨近了一看,發現那人竟然是傻柱。
起初,傻柱有些慌亂,眼神飄忽,顧左右而言他。
但在她答應陪傻柱去下館子之後,傻柱頓時喜出望外,嘴裡也沒個把門的,道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所以,你陪傻柱下館子了?”
李漁微微皺眉,開口問道。
傻柱就是一個舔狗,只要看到漂亮女人,立馬就會露出自己的舔狗本性,嘴巴不嚴也很正常。
倒是秦京茹這邊,他之前叮囑過的,可以吊著傻柱和許大茂,但不能走得太近了。
曹賊歸曹賊,他其實很有些大男子主義……
“沒有,漁哥,我就是那麼一說。”
“等傻柱說完之後,我就找了個藉口,說身體不舒服,立馬回屋了。”
秦京茹搖了搖頭,回應道。
對於李漁的話,她一直都記在心裡。
再說了,下館子還真沒有漁哥親手烹飪的菜餚好吃。
年前那會,她從鄉下剛剛進城,聽說要下館子,還很是興奮期待,但現在外面的飯館,即便是那些百年老店,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麼吸引力了。
“沒去就好。”
李漁笑了笑,看來秦京茹還是很聽話的,這樣最好。
跟秦京茹簡單聊了幾句,李漁便推著腳踏車離開了,一個人先回到大院。
街道上人多眼雜,要是被大院的人,特別是大院眾禽看到,那就不好了。
回到大院,李漁停好腳踏車,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在閆埠貴的目光注視之下,徑直回屋。
但到了晚上,深夜時分,李漁卻是悄然出門,來到了自家屋後面。
就看到屋後面,有個地方放了一堆乾草。
李漁把那堆乾草挪開,就看到地面上被挖出一個坑,還有好幾塊磚,也被敲掉了。
“臥槽!”
“這尼瑪是真的得缺德,這也是人乾的事?!”
看清之後,李漁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是真挖牆腳啊。
合著傻柱今天突然請假,連食堂都沒有去,就是幹這缺德的事情了。
如果沒有猜錯,今天是傻柱請假,那明天是不是就輪到許大茂請假了?
然後大院 眾禽一個個輪流請假,趁著他白天上班不在家的空隙,偷偷摸摸挖他家牆角,直到牆倒,整個屋子也毀掉……
不得不說,聾老太太實在有夠陰毒,竟能想出這麼一個絕戶計,這是真的毫無底線,完全不當人了。
李漁仔細檢視一番過後,方才把那堆乾草移回原位。
這四合院的房子,特別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