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
吃了閉門羹的何大清面色鐵青,強壓下爆粗口的衝動。
李漁幼年那會,他早就跟白寡婦私奔了,根本就不在大院裡,試問如何欺辱?
捫心自問,他何大清雖然沒幹什麼好事,但就說這一樁破事,還真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不過他也算是聽明白了,並領會到李漁的意思。
合著這是讓他主動上門送錢,估摸著還要送上一份簽字畫押的還款證明書才行。
而這就是好處費!
不然的話,李漁根本就不會出手幫忙。
“想得倒美!”
“真以為我是易中海等蠢貨,可以任你拿捏?!”
“不過是一張腳踏車工業券罷了,老子不是非得在你這個廟燒香!”
何大清陰沉著臉,怒氣衝衝往外走。
在他看來,主動給李漁送錢就是一種屈辱,等同於被狠狠敲了一筆竹槓。
而他可不想被敲竹槓,更不想給李漁送錢。
何大清準備走其他的門路,身為譚家菜的傳承者,想當年他當大廚那會,接待過很多上流大人物,人脈廣闊,不信搞不到一張腳踏車工業卷。
但溜達了一圈,腿都快跑斷之後,何大清卻是鬱悶發現,當年積累的那點人脈關係早就不管用了。
一是譚家菜沒落了,而他也不再是大廚,別人都不認了。
再一個則是他離開京城十多年,也算是人走茶涼,很難再熱乎起來了。
白跑一趟,又吃了很多次閉門羹的何大清耷拉著腦袋,重新回到大院,甭提多鬱悶了。
“爸,腳踏車工業券搞到沒有?!”
來到中院,傻柱興沖沖迎上前來,急忙問道。
眼瞅著許大茂都有腳踏車了,他自然不甘心被許大茂強壓一頭,急切想要搞一輛嶄新腳踏車。
“沒有,這個有些難搞,不是那麼容易。”
“實在不行,就不搞了。”
“腳踏車也就那麼回事,壞了還得修,反正我覺得還是自個走路來的利索。”
何大清搖了搖頭,有些違心地說道。
他倒不是不捨得花錢,而是腳踏車工業卷實在太難搞了,而他又不想去求李漁,只能委屈一下傻柱了。
反正短時間內,他是沒法子弄到腳踏車工業卷。
“那你以後就少數落我!”
傻柱鬱悶了,也來脾氣了,說話有些衝。
只要一想到以後上下班,他徒步走路,然後許大茂騎著腳踏車從旁路過,各種奚落,就讓他鬱悶不已。
要是許大茂的後座上還坐著於海棠,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暴擊。
“嘿!你小子怎麼跟我說話呢?!”
“我這跑了溜溜一天,還不是為了你?!”
“你小子有沒有良心?!”
何大清也來氣了,陰沉著臉,剛想痛斥傻柱,不過就在這時,許大茂推著腳踏車從外面走了進來。
在其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著花裙子的俏麗美女,左看看右看看,滿臉好奇之色。
赫然便是於海棠。
“許大茂,這就是你們大院啊?看著還不錯!”
於海棠四處張望打量,笑著說道。
這個大院比她預想得要好,當然了,最重要的是許大茂向她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不光有錢,還有門道能夠搞到腳踏車工業卷,很有能力。
要是嫁給許大茂的話,以後應該能夠享福,不比嫁給李漁差。
“還行吧?”
“跟你說啊,我家在後院,獨棟廂房,我一個人住!”
“以後等你進門,那房子就屬於咱們兩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