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慌張到了極點,大腦完全空白,顫顫巍巍地說道,“你找錯了。” 門外的蘇默一笑,“我都沒說找誰,你怎麼知道我找錯了,做賊心虛了是不是?” 他見白荷沒有開門的想法,便讓都靈入侵了她家的指紋密碼鎖,門鎖順利被破解。 蘇默一腳踹開大門,靠在門上的白荷反應不及摔倒在地,摔了個大跟頭,她抬頭看到了蘇默還有身後的女生。 “是林晴!該死,她怎麼還沒死?那個巫師不是說,被詛咒者七日之內必死嘛,我的三十萬塊錢!”白荷心裡暗想。 “你們幹什麼!私闖民宅了!快來人啊。”白荷率先尖叫道。 躲在衣櫃裡的王大治一聽不對勁,他的姘頭貌似有危險,是時候展現他男人雄風的時候了,他衝出衣櫃將白荷護在身前。 “你們他媽的誰啊。” 走廊裡的吵鬧聲也引起了鄰居的注意,紛紛開門看發生了什麼。 “這是我的證件,這是搜查令和抓捕令,你身後的女人涉嫌僱兇殺人,要帶回去調查,怎麼你要妨礙執法嘛?” 蘇默早有準備,在“美團”系統上申請了搜查令和抓捕令,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進入白荷家抓捕他了。 “荷荷,他們說的是真的嗎。”王大治看蘇默煞有介事,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了。 “假的,都是假的,我怎麼可能僱兇殺人,兩個人是騙子,快把他們趕出去!”白荷有些歇斯底里,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蘇默已經做好了和眼前男人動手的準備,但令他意料的是,這男的竟然對著蘇默說道,“那個,那你們請便,我不認識她,我是來修下水道的,你們隨意。” 王大治給蘇默兩人讓開了一條路,他低著頭迅速逃離出白荷家。 “王大治,你個沒良心的,你個死廢物,拔吊無情的狗東西!” “別誣陷我啊,我和他是清白的,我就是來修下水道的。”王大治急忙解釋道並撥開人群離去。 他這麼做不為別的,主要是外面鄰居都拿手機錄著呢,若把他臉錄進去再發到網上,他可沒辦法跟他老婆解釋清楚,他索性選擇直接拋棄白荷。 見到王大治離去,白荷哭的更歡了。 林晴在後面挨個對著街坊鄰居解釋了一番。 蘇默則直接進屋將躺在地上打滾的白荷定住,捆了起來。 “我錯了,我不應該詛咒林晴的,求求你啦,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不要抓我進警局,我是一個女人我不容易啊。” 林晴衝上前來指著白荷的鼻子怒罵道,“你害我性命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下場?女人又怎樣,法律會因為你是女性就對你網開一面嘛,少在那裡裝弱者博同情。” “我錯了,我不知道會造成這樣的局面,不知者無罪,你們就放我一馬吧。” 蘇默聽不下去了直接堵住她的嘴巴,“跟我回警局把事情交代清楚吧。” 蘇默扛起白荷,帶著林晴在眾人的驚訝的目光中,破空而去,來到了警局。 事情很快就被調查清楚,白荷對她所做的事情供認不諱,一直哭著說對林晴道歉,希望能得到她的諒解。 林晴當然不會原諒白荷,要不是警員在身邊,林晴恨不得親手上去抽白荷兩巴掌。 此時警局門口,蘇默站在馬有福身邊。 “這個白荷說到底只是個買兇者,真正的兇手還是在境外的那個下咒者。”馬有福對著蘇默說道。 “下咒者在境內還好說,境外那就涉及到跨國執法和外交問題了,我們身為東方大國,一言一行一直被西方國家注視著。” “處理不好,它們就會瘋狂潑髒水汙衊我們,影響我們在國際上的形象。” 西方媒體一直如此,特別是某BC,一直用陰間濾鏡拍攝華夏。 “這件事情,可能不是那麼好辦的。”馬有福將煙掐掉,搖了搖頭。 “而且下咒者所在的撾國,官匪一家親,這大大加大了執法難度,我們即使發函協助調查,估計也會被搪塞敷衍過去。” “所以真兇一時半會可能不是那麼容易抓到的。” “嗯,我知道了,馬所長,這件事我心裡有數了。” 蘇默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不過山人自有妙計,這點問題難不倒蘇默。 他以個人名義偷偷前往撾國將下咒者揪出來弄死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