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去去去,去還不行嘛!” 林夕上一輩子無父無母,靠吃百家飯長大,成年以後便去當兵報效國家了。 穿越以後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對母親是倍感親切。 林夕雖然嘴上說要去,但是身體並沒動。 林夕媽看到他這樣知道兒子難做,只能自己出去找三位大爺開全院大會評理。 林夕也沒攔著母親,任由母親找三位大爺去了。 四合院,林夕看得很透徹。 一大爺易中海是整個車間的八級鉗工。 整個車間裡面就那麼一倆個,那就是車間裡的寶貝疙瘩。 軋鋼廠廠長看到了易中海都客客氣氣的。 放平時這種人才都拉去大西北搓蘑菇彈去了。 易中海的話在廠裡和大院裡是很有分量的。 可他雖然技藝高超,但是卻無兒無女,是絕戶,以後沒人能養老。 這就盯上了自己的徒弟賈東旭。 老話說得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賈東旭好歹是一級鉗工,幾十年後工資上去了,給他養老沒任何問題。 加上四合院裡都是小市民、吸血鬼,真遇到事情不敢報警找公安解決。 直接導致了有一大爺護著,賈東旭在四合院裡肆意妄為。 只不過賈東旭像是頭蠢驢,這麼多年了,才剛升二級鉗工。 而自己馬上評級三級鉗工,賈東旭掛不住面子,羨慕嫉妒恨。 因此,賈東旭直接聯合易中海誣陷自己考核有問題,阻止自己升三級鉗工。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倆狗東西。” 林夕淬了口唾沫,直接拉開了門,朝著大院外走去。 “誒,小林啊,上哪去?”三大爺閻埠貴剛回大院,看著急匆匆的林夕詢問道。 林夕瞄了一眼閻埠貴,沒說話,繼續走。 “嘿,這小子,從小就這樣,也不知道喊三大爺好,現在話都不會說了!”三大爺推著腳踏車放到家門口。 林夕出了大院直奔派出所。 北新橋派出所。 “公安同志,我要報案!”林夕一屁股坐到派出所內。 “同志,你怎麼了?要報什麼案?” “我被人拿磚頭拍了,又捱了一板凳,你看我頭!”林夕站了起來,將頭伸到公安面前。 “這麼嚴重!”派出所同志看到林夕的頭部有一處非常明顯的巨大血汙。 “快,先去醫院包紮一下,這要是害病了就麻煩了。” “別介,包紮完了,一會兇手該不認賬了!您現在就跟我去吧,東城區南鑼鼓巷95號。”林夕非常急迫。 “好,走。” 派出所的公安幹事不敢耽誤,這事情非常的惡劣,要是板磚再大力點,腦漿子都砸出來了。 四合院,一大爺家。 一大爺碰巧不在家,一大媽聽林夕媽哭訴了半天。 “怎麼了?誰哭哭啼啼的?”一大爺推開門就聽到家裡一陣哭鬧。 “一大爺!你可要為我們林夕做主啊!我們家老林死的早,全指望你們了啊!”林夕媽恨不得直接跪下。 一大爺聽到林夕的名字,心裡感覺不妙,但是沒聲張出來。 “坐下來,慢慢說,有什麼事情?” 林夕媽把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可她並不知道林夕是為了晉升三級鉗工評級鬧出來的事情。 一大爺聽完緩了口氣,只是他沒想到看著像是呆瓜的林夕居然硬氣了一回。 “行,你去找二大爺三大爺去,再把其他人都喊上,他們剛剛都下班了。我收拾一下,馬上就去。”易中海說道。 林夕媽也沒這心眼子,直接出了門,還為徵求到一大爺的幫助而慶幸。 中院賈家。 “兒子,媽剛剛看到林夕他媽去一大爺家了。是不是告我們狀去了?”賈張氏做賊心虛,一直探頭探腦張望著外面的情況。 “怕什麼,一大爺是我師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有他護著我,林夕能拿我怎麼樣?”賈東旭不以為然。 “再說了,不是媽你先拿板磚拍他的麼?” “嘿!你這孩子,這就要把媽賣了!”賈張氏指了指賈東旭。“快快快,準備準備,你一大爺來了!” “臭小子!你平時欺負欺負林夕就算了,怎麼還能板磚拍他呢?這下他媽來告狀了。”易中海進門直接訓斥徒弟賈東旭。 “師傅,那小子先動手的!再說了,拿板磚拍的又不是我,是我媽!” 易中海不敢相信,這母子